回去路上惊蛰见沈轻也没表现过多不好的情绪,只听她嘱咐了几句:“白露,回去把这些布匹都拿出来,你和惊蛰也都挑挑,给自己做些冬衣御寒,还有尘起和时七,他们跟着将军鞍前马后的,一同备了吧。”
惊蛰听着心头一热,暖暖的,又想着自己隐瞒不报一事有些自责,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看沈轻,“夫人,属下有罪,不该隐瞒不报。”
沈轻倒是没责怪她,反而说:“你是不该隐瞒的,但你这么做,想必也是将军授意,怕我担心我都明白。”
“明日你跟我一同去一趟瑶光寺吧,我想给将军和西北前线的战士们祈祈福。”
“是夫人。”
惊蛰应下。
马车往萧府方向远去。
“疆北回信了?”
萧屿披着外氅,坐在军帐内的案前,看着前线的军报。
尘起从怀里掏出信封,“主子真是料事如神,什么都瞒不住您。”
萧屿面露微笑,说:“少恭维我,算着日子疆北也该回信了。”
帐内的火炉起着火星,西北已进入冬季,前几日刚下过一场雪,大军不便再前行,萧屿让后勤军队把御寒的衣物和食物都及时补给过去,命令时七随军护送。
“王爷怎么说?”
尘起见萧屿看着信久久没回神。
信上短短八字,他说读不出其中之意,陷入揣摩中。
“欲下荆州,必结鸱鸢。”
“鸱鸢是什么?”
萧屿侧头望着尘起。
鸱鸢!
!
尘起默了须臾,醍醐灌顶,缓缓道:“我曾听师父说过,鸱鸢是疆北王布落到疆北东西两大异邦的暗线,只有疆北王才知道如何与他们取得联系。”
“也就是老王爷在世时安插在敌国的细作。”
“主子,您送信前不是已经知道荆州内会有我们的暗线吗?”
“我也只是猜测,不想真的有。
可叔父信上也没说要怎么联系。”
萧屿倒是头大了,光知道有人却用不了,有些抓耳挠腮。
嘴里不断念着两字:“鸱鸢,鸱鸢”
帐内炭火烧得正旺,帐篷的帘子未遮紧,北风吹进帐内,火星子燎到信上,纸上烧了一个黑洞。
萧屿双臂撑在案上,手背拖着下巴,二人面面相觑,忽而异口同声道:“是纸鸢!
!”
之所以叫鸱鸢是因为鸱鸢是一种鹰,在疆北寻常猎户家都会豢养,秋冬季节猎物肥硕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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