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情绪也稍稍有了些缓解。
有人说,你们派出所有点黑。
上次,我一个朋友,摩托车被偷了,后来被你们破了,车子也追回来了。
但是,你们派出所要求交三千块破案经费,才肯把车子发还,这是什么道理?
哪个派出所?
我记不得了。
你说的这种事,肯定有。
但是,我不允许在我管理的派出所里发生。
破案经费,是国家全额拨款,根本不需要从受害人身上得到补偿。
我们哪知道,你们这些黑门道啊?
看来,你对我们派出所,对我们警察还是有成见的。
没有没有,我也就是这么一说。
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你一起出来喝茶。
我们警察,绝大多数还是好的。
当然也有一些害群之马。
我当了古河街派出所所长,头一件事,就是不让这些人有活动的空间。
哪些个玩花式,我就清退哪个。
杨伯平一脸的坚定。
莫惠琪也看出来了,这位杨所长,情商实在低得可以,一开口就能把话题聊死。
这哪是出来谈情说爱哎,简直就像是杨所长在答复人大代表的提问。
不过,莫惠琪并不介意,相反,心中倒有了一种踏实感。
我的情况,韩局长都跟你说了吧?我今年三十二岁,部队转业,家中有父母、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他们都已经成家了。
本人,除了抽烟喝酒,无其他不良嗜好。
听到杨伯平提到自己有抽烟喝酒的嗜好,莫惠琪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对抽烟,她能容忍,对喝酒,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那天在韩家,看到杨伯平不动声色地喝了四五两,她的心里就有一丝不安。
只是当时没想到,此人会与自己有关。
韩永强一喝酒,就回家打她。
这已成了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现在韩永强虽然已经离去,但是,提到喝酒,她还是从心底里产生一丝不安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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