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最近在打猎,猎了不少猎物。”
赵瑾砚点头道:“闲来无事。”
“打猎可不容易,你以前练过骑射吗?”
董母把猜测说出来。
赵瑾砚淡淡道:“邻村的猎户家有阿乐的好友,带着我打猎。”
他一说,董母想起来了,道:“我差点忘了,阿宁在何家村。
你们走的近也好,今日你难得来,就在我家吃个便饭。”
赵瑾砚眉心微蹙,他没有在陌生人家吃饭的习惯,纠结说辞之后,道:“我听阿乐的。”
董母听到都要笑了,一个大男人居然说的出听女子这样的话,可就是这样的话,她知晓这两人日子定能过好。
唐昭乐过来,刚好听到道:“师母,我们一会儿还有事,今日来是帮他看病。”
“大过年,你有什么事。”
唐昭乐也说不出什么事,道:“就是有事,不好留饭,改日得空了再来。”
“好吧。”
董淳逸打量赵瑾砚,越打量越是脸色臭。
这男子气宇不凡,气质沉稳,凭直觉就知晓他读过书,还有这样貌,他自问自己及不上,一种危机感,叫他坐立难安。
唐昭乐道:“师父,他的药也快吃完了,你看可要换药方。”
董大夫道:“自然要换药方,你等着,待我写来。”
“麻烦师父帮我把药酒的也配好。”
董大夫点头,想到杵在门口的儿子,内心叹一口气,先写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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