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子的,想不到自己后世堂堂一文学青年,到了三国时代,本以为凭自己肚子里边的文采和学识功底,好歹也能下笔如飞,又或博览群书。
可谁曾想,写药方得找人代笔,而这会子,甭说看内容了,能把字认全就算是老天爷替咱开金手指了。
陈祇越瞅这些没有棱角的篆体字,心中越是愤恨。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贞儿眼见自家公子瞅着那些书简,脸上神色变幻不定,眉头轻皱,上前询问道。
陈祇哪里能说自己不认识这些竹简上的字,只好打了个哈哈。
“嗯,公子我觉得这篇文章甚佳,所以看得神彩飞扬呢。”
边上的瑟儿终是年纪小,心直口快地道:“公子你莫不是逗我们姐妹们吧?这分明是《礼记》中的专述丧衣穿着规格的《丧服大记》,贞儿姐你,唔?……”
瑟儿的嘴最终让贞儿伸手给堵上。
小心肝都差点让瑟儿这话给吓得跳出胸膛的贞儿心惊胆颤地一回头,正瞅见公子爷抱着那本大篆所书的竹简《丧服大记》,脸上青红紫绿变幻不停,两条原本英挺清秀的剑眉跟毛毛虫一般在那扭来拧去。
羞愤得无地自容,就想拿根捆竹简的绳子窜房梁把自个吊死算了的陈祇两眼喷火地看着竹简开头上那的那几个篆字,只差没吐血三升。
“格老子的,早知道就该问问这两丫头识字不,这下倒好,不懂装懂,原本以为能忽悠别人一把,岂料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揭了短,自己这大好文学青年,医学博士,穿越精英的脸面该往哪搁?”
屋外虫鸣,室内灯火昏黄,还捏着《丧服大记》楞在原地的陈祇恨不得能拿牙把这约重三五斤的竹简给咬碎了全吞下肚,再把这俩丫头给灭了口。
陈贞见到自家公子爷那尴尬得无以复加的表情,差点儿就笑了出来,还好贞儿年龄稍长,还算理性,省起这时候要是笑出声来,天知道会不会让公子爷当场抓狂发飑,顿时横了一眼边上的这位没有心机的妹子,警告似地捏了一把尚未醒悟过来的瑟儿,蹲下了身形,收拾起了燃着油灯的书案上的竹简,一面像个没事人似的莺莺而语:“公子,这些便是您平日里最爱阅览的典籍,奴婢和瑟儿,最是喜欢听您吟诵《诗经》国风里的关雎。
还有这个,这是老主人最喜欢的《尚书》……”
而边上的瑟儿也醒悟到了自己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垂头丧气地跪坐在贞儿的身侧,可怜巴巴地眨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似乎希望陈祇能原谅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斜着眼角瞅到着两人的陈祇,看到她们如此作派,看着那瑟儿可爱的脸蛋上那灿若明眸的双眸,还有贞儿那刻意转移注意力的行径,气早消了大半,嗯,什么穿越者文学青年的自尊早让这位能为了跟漂亮妹妹约会而穿越至三国的兄台忘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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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都还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师,更有不耻下问之语,圣贤如是,何况咱本就是外来户,不太熟悉环境,偶尔让别人指出一两处错误又怎么的,正所谓,韩信忍得胯下之辱,方能成就一代名将,刘邦厚着脸皮子在项羽手下熬了那么些年,才能成就帝王霸业。
不说老一辈的封建社会军事家和政治家,就说当代的,人家曹操这位杀人如麻的兄台都能忍受别人在他面前跳脱衣擂鼓舞,刘备兄台更能忍着性子在曹操家的菜地里浇粪水观察蚜虫生长,难道我还不如那些封建主义军阀头目不成?”
陈祇如此想后,顿觉得好过了许多。
装着个没事人似的,坐到了书案跟前,大赤赤地拿起了桌上贞儿摆放的竹简,心里边大是松了口气,格老子的,好人就是有好报,至少跟前这份《诗经》的竹简,正好是用中规中矩的繁体隶书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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