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敏为人和善,虽然不认同妹妹的行事,但对这个外甥却是很疼惜。
相比较亲生父母而言,陆衔洲和周静敏的关系更像是父子。
陆衔洲没兴师动众的开车进去,让司机和宁蓝在门口等着,自己走着进去。
平成大学是个很有历史的大学,林荫茂密,建筑都是白墙黛瓦,走在里面让人心情都不自觉的平静下来。
他从平城大学毕业多年,临危接管遭遇重大危机面临破产的陆氏,几乎一次都没有回来过没因为不想被人围观便刻意找了条小道。
“哎那个舞你练的怎么样了啊,好像说校庆那天有不少导演制片人什么的来呢,你要是跳得好了说不定就被签去娱乐圈了。”
乔烬说“我没想过去娱乐圈,你知道的,我”
周诉不听他说这个,一把勾住他肩膀往自己一拽,故作生气的说“喂,不准提那种事儿啊,你都治好了,内向又不是病,别听那些傻逼乱说,听见没。”
“嗯。”
乔烬被他逗笑,颊边的小梨涡压出一点笑痕,秀致的眉眼弯弯的透着一股甜味,显然是很习惯这种“亲昵”
了。
陆衔洲着两人越走越远,淡淡地收回了视线,来,他的小妻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乖。
偌大的舞蹈室里只有一个人。
乔烬穿着轻便宽松的舞蹈服流畅的做着动作,旋转、下腰,把所有的注意力尽量全放在肢体动作上。
有一次他在家里的舞蹈房练舞,冯玉生喝多了回来将他一把按住压在了镜面上,手放在他贴身的连身舞蹈服上,带着酒气说“小,在门口你半天了,勾引我”
乔烬被他吓坏了,拼命挣扎着反抗却因为aha天生的蛮力动弹不得,正好杨芹上楼叫他们吃饭才见。
杨芹的底线就是乔烬,她能忍受自己委屈,但不允许别人欺负他,头一次跟冯玉生吵了起来,他自知理亏只能道歉说自己喝多了,再也不敢了。
从那以后,乔烬便不敢在家里跳舞了,也没人知道他签了婚姻契约之后失眠了多长时间。
他很怕陆衔洲也会像冯玉生那样用满是酒气的嘴靠近他耳边说他勾引人,好希望陆衔洲永远都别回家,把他娶了自己的事情忘记就好了。
陆衔洲站在后门,比刚才更加近距离的地了一会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妻子。
他起来像是未成年,手骨细的能一只手松松圈住,哪哪儿都透出一股不经摧残的脆弱感,但跳舞的时候很投入,会发光。
尽管穿着宽松的衣服还是能的出里头包裹着的腰很细,很软,双腿笔直修长,侧脸白皙中透着一股微微的带着汗意的粉。
空气里有淡淡的甜奶味,陆衔洲眼神一瞬间暗下来,他连控制信息素都不会跳个舞都能暴露出来到底有没有一点作为oga的自觉
这是只有他一个人,如果这里还有其他观众,他就不知道到底有多危险
陆衔洲想着,身上的怒意不自觉的盛了,有种山雨欲来的架势,一下子把舞蹈房的气压扯低了几度。
乔烬是oga,又因为信息素契合度过高,敏感的感觉到一股压迫,反射性的停了动作,一回头。
他惊吓的后退了几步,表情一下子僵在脸上。
陆衔洲见他受惊的表情,鼻尖几乎是同时蔓延进一股浓烈的甜奶味信息素气味,带着明晃晃的恐惧。
“怎么不跳了”
乔烬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想礼貌的冲他笑一下可又笑不出来,半天挤出来一个难的、仿佛是哭一样勉强的笑。
陆衔洲出他的害怕,故意问他“认识我吗”
乔烬艰难点头。
“还真听程君的话去搜了都到什么了”
乔烬没敢说自己除了有些商业财经版访问之外,还了很多花边新闻,那上面非常详细的写了他和每一任情人的感情生活。
他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什么都没我”
舞蹈房内的信息素从门缝里溢出来,陆衔洲原本只是靠在门口,着他连句话都说不好,紧张又局促的忍不住想逃,刚才在拐角让人摸头不是挺自然的么。
乔烬着他伸手彻底推开后门,脚步缓慢的走进来,深色的大衣熨烫的笔挺,搭在肩上随着他的动作轻颤了两下,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容逃脱的压迫。
陆衔洲见他鼻尖有汗,脸颊也泛着一丝红晕以为是热的,结果走进来才发现舞蹈房里根本没开空调,垂眸了他光着的脚一眼。
“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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