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和春桃一左一右的扶着她,春桃甚至流出来眼泪。
东海听到里面的动静,侧头了一眼,提醒道“小姐小心,坐稳了。”
说着,只见东海驾着马冲向了一旁的树林,朝着一棵树撞了过去。
此时,马车也开始剧烈的颠簸。
马儿被撞了几次之后,终于停止了发狂的状态,渐渐的停了下来,摊倒在一旁,口中吐出来白色的泡沫。
惊魂未定。
谢嘉语被夏桑和春桃一左一右的扶着下了马车,几个人的腿都有点抖。
着躺在地上,身上有些血迹的马儿,谢嘉语有点胆寒。
夏桑和春桃也被马儿的惨状吓得不轻。
东海见状,解释道“马应该是中毒了,还被人捅了一刀才会发狂的。
若是不这么做,可能停不下来。”
谢嘉语稳了稳心神,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以防继续打架。
她明白,今日若不是马死,就是她亡。
来,背后之人是想置她于死地,一丝余地都没有给她留下。
“多谢。”
谢嘉语由衷的跟东海说道。
她早已认出来东海,是前两次跟在那个冷面男人身边的仆从。
虽然前两次那个男人没有救她,可这次终归是救了她。
她向来恩怨分明。
救或者不救,都无可厚非。
前两次没有救她,她虽然心里存着怨气,但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可以指责的,谁又规定一个陌生人必须救她呢就因为她长得好世间没有这般的道理。
“小姐客气了,一切都是主子的吩咐。”
东海了一眼树林的不远处说道。
正说着呢,谢嘉语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马蹄声,回头一,正是那个两次对她见死不救的男人,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匹马,显然是仆从的。
越走越近。
只见那名男子今日穿了一件玄色的袍子,腰间系着一条银白色的腰带,腰带上系着一枚通透的玉佩。
整个人坐在马上,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着眼前的情景,面上带着微微的不悦。
“走吧。”
一出口便如冬日北风一般的寒冷。
虽然声音意外的好听,但这不带任何温度的话却只让人觉得冰凉而又产生距离感。
谢嘉语能发自内心的对东海说出一声感谢,然而对着裴之成却难以说出口。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冷了,而且是一种冰冷。
那不带任何感情的一瞥,让她仿佛到一条毒蛇在冲着她吐着红色的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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