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谢嘉语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了。
谢嘉语之所以还记得这事儿,是因为那时父亲和母亲失和已经很久了。
母亲在怒极时曾在言语间蔑视了北郡,父亲最恨别人提到他的出身,所以两个人生了很大的气。
结果,过了几日,舅舅在朝堂上称赞了状元郎李贺志。
父亲没学到状元郎的机敏才华,却是把舅舅称赞李贺志的那句话记住了。
仿佛这句话是在称赞他一般,仿佛拿到了什么金科玉律一般,回家之后就用这句话怼了回来。
把母亲气得不轻。
“来人,掌嘴。”
谢嘉语想到母亲生前是如何被父亲气到病情加重的心情就莫名的烦躁。
虽然她母亲之所以去世是因为自小身子骨就不好,算命的也说不是长寿之相。
但,父亲却也在母亲的伤口上撒过盐,致使母亲的病情加重。
只是,说完之后,下面却没人敢动。
“都没听到我的话吗”
谢嘉语眯了眯眼睛,着下人道。
那些人你我,我你,全都不敢动弹。
他们是这府里的奴才,很多人自小就长在府里,对府里的情况自然是非常的了解。
谢嘉语虽然是皇上承认的表妹,虽然是老爷交代下来要好好照顾的人,但在没摸清楚她究竟有多大能耐之前,大家都不敢得罪受宠的几位小姐。
毕竟,这几位小姐才是文昌侯府名正言顺的主子,可比谢嘉语这种外来的人重要的多。
谢莲一开始听到谢嘉语要让人打她,心里是既愤怒又心惊,而当她到没人敢动时,却开始得意起来。
脸上也渐渐浮现出来笑容,深深的酒窝笑起来却真跟谢嘉语相似的很。
只是,这两个人的笑容一个明媚,一个骄纵。
前者颇为贵气大方,后者却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呵,你不过是一个穷地方来的人,祖父称你一声妹妹,你还抖擞起来了,也不自己的身份。”
谢莲见下人们不敢动,所以胆子也大了不少。
谢思兰听了这话,本想提醒谢莲一句,结果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儿来。
她拿着手帕遮了遮嘴,谢莲,又谢嘉语。
总归,这两个人今日不管谁倒霉,都于她有利。
“我的身份”
谢嘉语重复,着远远被春桃领着走过来的两个宫里来的宫女,道,“难道之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小姐,奴婢来。”
此时,一个小丫鬟站了出来,这人正是刚刚进来通报的小丫鬟冬雨。
“哦你怎么敢站出来了,没到其他人都不敢动吗”
谢嘉语好奇的问道。
冬雨咬咬牙,道“奴婢是老爷新买进来的,其他的不知道,但只知道一点,是谁的奴才就要听谁的话。
而且,主子是这几位小姐的长辈,教训她们是应该的。”
谢嘉语笑着着屋里的人,道“还算是有个明白的,可都听清楚了”
就在谢嘉语说话间,“啪”
的一声清脆的把掌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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