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钟习抿了抿嘴,低声道:“还请殿下移步,换个地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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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钟习将她带到县衙,屏退了大堂里的衙役,才面带惶惑地问,“殿下是从何处听来此人名讳的?”
琬贞眯了眯眼睛,“县主问的问题不大妥当。”
陈钟习额角又开始出汗了,他有些磕巴道:“下官断无质询公主的意思,只是此桩事多年未有人提起,下官,下官……”
琬贞有些不耐:“一桩往事而已,有什么好慌的。”
陈钟习有些无奈地耷拉下眉毛,“公主既然知道王霖风,想必也听说过王家离奇失踪的传闻。”
他边说边摇头,“那其实是混淆耳目的谎言,王家并非一夜间人间蒸,而是收拾好行李,不紧不慢搬走的。”
琬贞搭在椅把上的手不由紧了紧,“搬走的?”
“是。”
陈钟习道,“长风门也是,王家走时,征询过门众意见,要走的跟上,不愿走的留在此地,但无论留下来的人是多是少,此后都不再有长风门了,且对外不可再提。”
这个说法与肃太妃的说辞大相径庭,与柳奕口中是他的仇家杀光了长风门上下更是风马牛不相及,琬贞一时不知那边更可信。
她狐疑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陈钟习拱了拱手,“实不相瞒,下官出身寒微,亲友尽数亡故,是长风门收留了下官,也正是因为长风门,下官才有参加科考的机会。”
他有些唏嘘,又有些沉痛,“可惜下官直到去年才终于高中,若是再早几年,便可将这喜讯同长风门上下分享了。”
琬贞诧异非常,她以为陈钟习至多是听说了当年的事,没想到照他所言,他居然是亲历者。
“王家为何要举家搬走,还带上长风门一块?”
陈钟习有些迟疑,“下官也只是猜测,那几年长风门势头太大,官府一直看不惯,明里暗里给他们施压,扛不住走了也不奇怪,只是宣布得那么突然……还是挺让人意外。”
“你为何不走?”
陈钟习有些不好意思,“下官当时已有家室,舍不得走。”
“留下的人多不多?”
陈钟习回忆道:“一半吧。
都是在渠县有了家室或正经差事的,舍不下。”
琬贞有些奇怪了,既然还是有人留下,且不在少数,为何肃太妃口中长风门已一人不剩了呢?难道她派来的人在渠县一点儿端倪都没现?
她于是又问:“这么多年间,就没人来打探过当年的事?”
“有是有,”
陈钟习老老实实道,“但王门主叮嘱我们万万不可向外人道,否则会惹上麻烦,而且离开长风门,只要大家都闭口不谈,也没人知道你是打哪儿来的,来问的也只是像公主这样问路的。”
琬贞若有所思,既是不能为外人道,怎么她一问,就乖乖如数交代了呢?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陈钟习补充道:“此事已过去多年,这几年来都无人过问,想来风波已停。
下官料想,说与公主听,应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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