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喊叫声绝对比学校里看门阿伯早上的京剧广播还要震撼人心。”
诺雨意犹未尽地说道。
难道这妞看起来斯斯文文,其实内心蛮狂野的,喜欢具有地动山摇的高音?看不出啊看不出。
“哈哈,这个比喻好。”
渃澜没良心地表示赞同。
哈哈笑之后,似乎想起什么问道:“诶!
话说你衣服洗得怎样了?”
被渃澜这么突然地一问,把我昨天的苦闷引发出来了。
自昨天从龙四少的小跟班手里接过衣服后,我的心那个激动啊!
这可是关乎我幸福未来有没有钱花的关键。
所以一回到家,我就立马抛下书包,奔向厕所奋战好几个小时都不出来,老妈就差点把整个厕所翻过来瞧瞧我是不是掉进厕坑了。
最可恶的是,希雪见我从厕所出来的那一刻,第一句问候语就是:“姐,你的生理是不是出大问题了,解决这么久?”
这一句话足以把我推向忍耐的边缘。
看着前面两大死党认真地盯着我,一想家里那件还有浅浅污渍的衣服,我骤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所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就是朋友,怎么之前就没想到让她们帮自己呢?“呵呵!”
我狡猾的笑声让诺雨与渃澜的表情突变,只见诺雨捂着胸口,颤颤地说道:“看她那双雪亮纯真的眼睛,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认识她这么多年,这种表情再熟悉不过了。
越天真,我们的麻烦就越大。
不过,这次我们得学聪明点。”
渃澜镇定地说道。
那眼神是满满的坚定。
切,小样。
想当年你这句台词说了多少遍,最后还不是乖乖帮我,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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