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不知道你已经立下遗嘱呢?”
徐鹤霄冷笑,“我们是父子没错,但法律上我可没有对方名正言顺,毕竟,你以前的身份,现在考究不到了。”
徐照远无话可说,此时他心里有一个声音,或许,这件事真的是司荷做的。
接下来,徐照远都没有说话,他阴沉着脸,一直到下了车。
“如果真的是司荷做的,我不会让过她。”
后面的事情林绮就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几天后徐照远说要去一趟港城。
徐照远要去港城,徐照途和徐照月也要回国外去,家里变得安静了许多。
此后的日子平静而安稳,徐鹤霄终于租到了耕地,一开始只有两百亩。
为此,他特地从国外买了几辆农耕机器。
“两百亩只是个开始,以后会有更多的。
机器先买了,有备无患。”
徐鹤霄道。
徐鹤霄租的这两百亩地都是水田,只能种水稻。
林绮赶在春耕结束之前,把这两百亩地都洒下了稻子。
北方的气候比较寒冷,这边的稻谷一年只能种一回。
不过林绮没打算遵循常理,两百亩地都是连在一起的,她便把这些地围了起来,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稻谷种下去之后的第十天夜里,徐鹤霄就开着货车去了田边,林绮负责收割,他负责装车。
大半夜的,货车跑了五六趟,把稻谷收回了他们在郊外新建的仓库里。
徐鹤霄打算在这附近再建一座酿酒厂,酿一些其他类别的酒。
现在只有葡萄酒和果酒,到底是有些单一了。
光有大米不够,他们还要种其他粮食。
忙活了一整夜,两夫妻把车开回家里时,天已经灰蒙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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