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谭哥赶着驴车把徐鹤霄送回来,车上除了徐鹤霄和谭哥两个人,还有两百多个麻袋,以及十多个坛子,四十多个罐子,以及上一批货的钱款。
上一次卖的主要是青菜和肉,挣的钱比前一次还多了几百,谭哥给她凑了个整数,恰好是两千块。
银行的存款,加上手里的现金,加起来已经有五千。
五千块啊,林家还欠多少钱来着,还清了吗?
这次回去给妈妈留一些钱吧。
“谭哥说今天他去借车,晚上应该就能开车来把米运走。
我们下午先把米装到袋子里。”
徐鹤霄把两百多个麻袋装到背篓底部,又往背篓里装了两个四十斤的酒坛子,背篓就满了。
徐鹤霄将这个背篓递给林绮,自己又拿了另一个背篓,这一次,没有麻袋占位置。
背篓里勉强装得下三个坛子。
“它们太占地方了,要不直接用藤蔓绑着,然后挑进山去。”
林绮提议,之前她就是这么干的,一两次就能运完。
“不用。”
徐鹤霄拒绝,“今晚我们要背几千斤的大米出来,留着点力气。
至于这些坛子和罐子,每次进山就带一些,几次也就拿完了,不急。”
几千斤的大米,以他的度,能挑个一趟就差不多,剩下都要靠她,他实在不想她太辛苦。
一个下午,林绮和徐鹤霄都在给大米装袋。
“这些米颗颗都非常饱满,重量只怕不止五千斤。”
徐鹤霄道,他担忧看着林绮,“要不这一次先卖个两千斤?”
林绮摇头,“不管是五千斤,还是六千斤,对我来说难度都不大。
你放心就是。”
徐鹤霄看向她单薄的肩膀,一想到那里要一遍一遍地扛那些重物,他便心疼得不行,“下次我们不种这么多了,种自己吃的就行。
我们不缺钱,爷爷说徐家财产都给你,里面有好几箱金条。”
林绮:“”
她忍不住怀疑这话里的真实性。
徐鹤霄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信,无奈道,“前些年我们被看管得很严,每天干的活也非常重,一天干十几个小时的活,不干活的时候,周围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
一旦我们轻举妄动,肯定会被现,所以我和爷爷只能挨饿。
后来我大一点,和那些人玩起了捉迷藏,经常偷偷跑黑市,也是被坑了好几回,才遇上了谭哥。”
林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前几年自然灾难严重,别说我们这样的黑五类,人家根正苗红的,饿死的也不少。
我和爷爷能活下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
徐鹤霄没说的是,当时他们的房子存不下半点食物,每天都会被人光顾几回,连他辛苦从山里挑回来的水,都会被人偷走。
说到挨饿这一点,林绮感受深刻,原主就是饿死的。
“现在挨饿的人也很多。”
林绮道,“所以我们更该多种一些稻谷,多卖一些。”
徐鹤霄抿了抿唇,“杯水车薪。”
“可是不种东西,日子很无聊呀。”
林绮道,她一个木系异能,不让她种东西,那要她干什么?
徐鹤霄沉默。
“种东西给我来说没有半点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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