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温从强烈的失重感中惊醒,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床边散落着被撕裂的染血纱布,一只丑陋的黄铜鸟从机械钟里弹出来,嘴里冒出一段悠扬的管风琴乐。
是梦啊。
格温在床上呆坐了一会,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看向手臂和左肩,发现伤势已经接近痊愈,只留下结痂的疤痕。
昨晚的袭击像一场噩梦,但纱布上鲜红的血迹却格外扎眼。
他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大多数时间都在公寓、教堂、码头之间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参加拳赛时也都戴着面具,拳赛对手报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是谁要对付他?
格温暂时想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决定先将其放到一旁,简单洗漱过后,穿上已经风干的衬衫。
出门时,他闻到一股熟悉的薄荷香气,循着味道转头,见一个黑发女人正倚在围栏上抽烟,身旁摆着手杖。
“是你?”
对方也有些惊讶。
她的站姿很放松,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黑色马裤下,穿一件干净朴素的男式衬衫,袖子挽起一截,左手腕上戴着一串黑曜石念珠,白皙的手臂在阳光下令人炫目,有种脱俗的出尘感。
“我住在这里。”
格温下意识站直身子。
“我昨晚刚搬来,要在这儿暂住一段时间。”
女人递给他一根烟,“没想到我们还是邻居,怎么称呼?”
“格温·斯托维恩,”
他接过香烟,“叫我格温就好。”
“赫尔·阿思嘉。”
她上下打量格温,“你的伤怎么样?”
“已经处理过了,还好。”
他略感局促地挠挠后颈,“谢谢。”
赫尔又问了他一些关于阿卡纳的问题,不过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例如哪里的餐馆饭菜好吃,哪里是阿卡纳的著名地标建筑,以及一些消遣娱乐的好去处。
等格温离开时,看到赫尔站在楼上举着银壶,酒壶似乎已经空了,她锲而不舍地上下摇晃着,张嘴接住壶里落下的几滴酒水。
“嘟——”
运河上传来悠长的汽笛轰鸣,巨大的货船缓缓驶入海口,几只海鸟盘旋在桅杆顶部,漆黑的铁皮船壳上反射着刺眼的强光。
();() 天上没有一片云,也没有半点凉风,粘稠灼热的空气在此刻仿佛都凝固了。
几条狗趴在高层建筑的影子下吐舌头,成百上千的码头工人光着膀子搬运货物,神情疲惫麻木,任由日光灼烤他们黝黑的肌肤,从高空俯瞰就像是一群在地上辛勤劳作的蚂蚁。
单是扛着货箱从码头走到仓库,汗水就打湿了格温的整个衬衫,他放下箱子长出口气,索性也脱下衬衫搭在肩上,接着回到码头上去干活。
平静的海水如同一面巨大的镜子,折射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港口外的深水区里停满了新到的商船,焦躁不安的水手与商人站在甲板上,等待船只进港的钟声。
格温今天莫名地有些烦躁,海面上翻涌的潮水,吱呀作响的船只甲板,盘旋在空中鸣叫的海鸟,甚至是工人们粗重的呼吸,这些他本该习以为常的声音此刻在耳边纠缠鼓噪,清晰到令人觉得刺耳。
或许是因为今天实在太热了。
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向停在面前的货船走去。
这艘货船挂着泰兰德的翠纹白鹿旗帜,船体细长,装饰精巧,走进船舱能闻到淡淡的植物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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