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服的伤药是鲁婶准备好的,鲁柱连锅带小炉送来,让元欢自己煎。
鲁婶对元欢很不错,但有些事也是爱莫能助,只能力所能及的给予照顾。
现在要撇清关系,药都不好替元欢煎了。
鲁叔这几天受雇于一富人家打制家具,很忙,本来鲁柱也要作为学徒被带去帮忙的。
鲁柱担心元欢,今天就没去,鲁叔也没说什么。
现在鲁柱要在家偷偷帮元欢制作风车,鲁婶也替鲁叔做主同意了。
晚上,鲁父回家,听鲁柱讲了元欢的事后,叹息道:“欢哥儿打小聪明,只是长得太好看了……
道器可不是那么好始创的,已经有很多年没出现过了……不过,就几天活头了,挣扎一下就挣扎一下吧!”
鲁柱道:“万一欢哥真做出道器来了呢?”
鲁父想了想,吩咐鲁母:“明天你出面赶欢哥儿走,让他三日之后必须搬离。
就说房子是给柱儿结婚用的,死人在里面不吉利。
大张旗鼓些,让左邻右舍的都知道。”
鲁母面露难色,“虽然是作假,但也有些过了吧?咱家的名声不完了吗?左邻右舍的以后会怎么看我们?”
“性命攸关,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名声臭点算什么?”
鲁父佝偻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使劲掏了一阵,掏出一串铜钱,递给鲁柱。
“柱子,明天偷摸给欢哥儿送去,他要是逃命,需要钱。”
……
白玉堂内宅,数盏手臂粗的烛灯不点,只燃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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