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曹军骑兵毕竟居高临下,速度又较快,华州兵刺到战马时,也会被曹骑兵刺杀或砍死。
双方士员都杀疯了,如凶神恶煞般只知瞪着血红而仇恨的双眼狠命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甚至至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与敌人同归于尽才心甘情愿。
随着不断的猛烈拼杀,曹军骑兵逐步占到上风,一步步向城内推进,华州兵一波又一波扑上前挡住,惨烈的厮杀,让太阳不忍卒视,流着血红的脸悄悄隐入到地平线之下,而上天也不愿再看这人间惨绝人寰的悲剧,阴沉着脸黑暗了下去。
至最后,黄忠也已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他不知自己到底劈开了多少战马,杀死了多少曹骑兵,自己又已多处受伤。
但幸好终于率领士兵苦战拼杀了下来,挡住了曹骑兵的冲杀,没有崩溃溃散,坚持到了天黑。
随着曹军后阵的鸣金收兵,曹骑兵撤退了回去。
此刻,黄忠再也坚持不住,无力地一屁股坐了下去,而其他拼杀未死的士兵,更是筋疲力竭得直接躺下到地上。
不久,一个青囊兵过来,帮黄忠清洗包扎了受伤的伤口,然后又抢救其他伤兵去了。
黄忠站起来,交待手下校尉率领士兵守好城墙,便柱着大刀一步一步走向县府大厅。
看到郭嘉军师整天调配指挥士兵也累得一塌糊涂,脸色苍白,儿子黄叙更惨,左脚一拐一拐艰难地走着,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势,黄忠走近疼惜地问道:“叙儿,伤势怎么样?”
“父亲,我不碍事。”
黄忠又望向郭嘉,问道:“军师,你累坏了吧!”
“黄将军,我没事。
只是照此情况下去,我们会守不住谯山城,有负主公重托。
明天、明天,可能就守不住了。”
郭嘉叹息着说道。
“军师,我、我想今晚冲开包围,让叙儿、云凯护送你突围,回转沛城主公那里。
你看如何?”
“唉,这怎么使得?想我郭嘉,只是一贫困士子,我随主公以后,即任我为军师,委以重任,无论何事,皆关心备至,待我亲如兄弟,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我怎能做出如此有背主公重托之事?”
“军师,正是因为你是主公的肱股,我才不得不送护你出去。
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主公交待?那我之罪孽是百死莫赎啊?”
“黄将军,既是主公重托,那我们作为属下,就坚决去执行和完成,即使是死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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