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瑜前几日听贤妃的女儿七公主魏清月讲了关于鲛人的传说,这几日来心痒难耐,对于神秘的人身鱼尾的鲛人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昨日她画画的时候,顺手就将自己和苏珩化成了鲛人的模样。
秦瑾瑜原本挺得意的,被苏珩这么一说,很是不服气地问她身边的锦画:“锦画,你看这幅画,像鲛人还是像烧鸡?”
锦画和自己的良心做了半天斗争之后,终究还是秉持着做人要诚实的理念,诚实地回答道:“回公子,奴婢觉得都不像。”
在锦画眼里,秦瑾瑜的画作可以堪称是鬼画符,鬼才看得出来她究竟画的是什么。
秦瑾瑜深受打击:“你们都欺负我,我画的这么清楚,分明就是鲛人!”
苏珩笑笑不说话,不置可否。
秦瑾瑜委屈了,她拿着画作就要塞回怀中,气哼哼地道:“我要去问四皇子殿下,让他来说我画的到底好不好!”
锦画心想那可不行,您的画作在奴婢眼中都是鬼画符了,在四皇子殿下眼中更不知道是什么了。
更何况秦家与朱家向来交恶,贤妃与德妃又素来敌对,四皇子哪里会去看秦瑾瑜画了什么东西。
锦画还未开口制止自家公子,苏珩已先一步地行动了。
苏珩抽走了秦瑾瑜手中的几张画,故作高冷道:“东西你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凭什么拿去给别人看?”
说着,苏珩宝贝地将那几张纸叠好,小心地塞在了自己的怀中。
虽然这些画丑了些,毕竟也是秦瑾瑜的心意,要好好珍藏。
秦瑾瑜见苏珩的珍重自己的辛辛苦苦弄出来的画作,终于又喜笑颜开:“我的东西,你可要好好保存。”
“如此画作,最多只能拿去垫桌子,谈何保存?”
苏珩凉凉地道。
秦瑾瑜不以为意,她知道苏珩就是这样的性子,虽然嘴上说着她的画丑,结果还不是好好地把她的画作给收起来了。
不过苏珩这性子也的确是欠扁了些,若是其他人这样和秦瑾瑜说话,秦瑾瑜只怕会气得将他的头都给拧下来。
秦瑾瑜又想起了刚刚自己迟到的事情,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下:“刚刚魏清淮那个臭家伙一直拉着我说话,不想让我来找你,我好不容易摆脱他,才来晚了的。”
说着,秦瑾瑜似乎觉得自己诚意不够,又保证了一句:“我以后一定悄悄地避开魏清淮,再也不会让你等那么久了!”
说着,还踮起脚来摸了摸苏珩的头:“乖!”
苏珩拿到了秦瑾瑜亲手画的画,虽然面上不显,内心却很是欢喜,冰冷的语调却柔和了一些:“后日你还来找我玩吗?”
魏清淮向来看苏珩不顺眼,以苏珩的身份,跑去翊坤宫也不方便,即使是“偷偷”
溜进去,也不能长久,秦瑾瑜若是想和苏珩玩,只能去苏珩的住处找他。
秦瑾瑜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犹豫道:“我也说不准,但应该是来不了了,毕竟这几日我要做的事情比较多。”
苏珩眼中因为收到礼物的那一点儿喜悦因为秦瑾瑜的这一句话渐渐的消散了,抿着唇没有说话,看起来似乎有点儿生气。
秦瑾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确定地问道:“你怎么了,你是生气了吗?”
“我好得很,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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