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事起,吃过我过肩摔的满打满算只有3人而已。
第一人:是教我过肩摔的命苦的父亲;
第二人:是高中毕业聚餐上喝高点就找不到北,敢调戏我女人的同班男同学;
第三人:就是他!
还被我摔过两次,你说这人得多坏。
第一次他伤害了我身体;第二次他强吻我。
……请不要把第一次想歪……
那天我只是在学子路上驻足了几十秒,分神观摩了一下十三教学楼外挂的那个大屏幕,便感觉到了眼酸头也疼。
眼酸算做是被大屏幕上美女的卡地亚戒指晃花了眼。
不是我崇尚名牌,我女人喜欢这牌子,带的不镶钻的那只都贵的吓死人,甭说屏幕上欲说含羞的美女手上亮晶晶那款。
头疼……头疼?我反应过来,头疼是因为我被篮球砸了脑袋。
靠!
谁这么不长眼,往大道上扔球。
我捡起球,拍了一下。
看到一个人不慌不忙的边走边冲我打手势,我扔回给他。
他一个漂亮的跃起将球稳稳接住,转身就要离开。
“同学,不道个歉再走?”
我问。
他顿了一下,回头看我:“有这必要?”
“这事你父母没告诉过你?”
有这必要?看你在校园打球,应该还是一学生,十多年的素质教育你都当屁给放了?连做人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他邪恶地笑,露出森森白牙:
“你说长了眼睛的头跟不长眼睛的球撞了,责任难道在这不长眼睛的球身上?”
我看他潇洒地将球抛起,地上弹一下,又接住,点点头,走到他跟前:“其实是胳膊的责任。”
一把拉起他的胳膊,转身,翻过,干脆利落地送他与大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他落地时闷哼了一声。
我皱眉:看着挺瘦,没想到还挺沉。
我捂着后腰慢慢直起身子,低头看身前蹦啊蹦的那只篮球,我最讨厌不稳重的家伙了,于是一脚将它踢远。
我脾气本没那么差,只是被那枚报道者口中来历不明的戒指晃了神,气有些顺不过来而已。
原来气不顺的时候除了做实验时打翻王水,烧坏实验台,弄碎小试管以外,还可以找人摔跤。
只是希望下次别再闪了我的老腰。
我拍拍手,捋了一下头发,继续我要走的路。
那次遇见之于我本就是一天之中小小插曲,我甚至没有回头去观摩一下地上那人的表情。
直到后来被他牵着鼻子跑,我才后悔当时没回头欣赏一下他被人过肩摔后的神情,应该会给与身处寒窑的我无限的碳氢化合物吧。
如果说那一次遇见只是一只球的意外,那第二次害我跟他不得不纠纠缠缠到现在的遇见似乎可以等分到缘分范畴。
出了图书馆看到了他斜倚着车子盯着我,我没说话,绕过车身爬上了副驾驶位置。
他人没动,眼珠子随我动,面色阴郁。
我努力将身体压低,以免外面人来人往见着我庐山真身。
奈何我人高马大,扮不来小鸟扮来扮去只扮成了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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