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还是想跟扁栀多点相处时间。
扁栀太忙了。
病人越来越多,平日里,她压根腾不出来整块的时间,这都过年了,他得拉着人出来四处游山玩水,跟老婆黏糊一下,也让扁栀脑子休息休息。
扁栀对周岁淮心里是有愧疚的,总觉得自己陪伴他的时间太少了。
所以,周岁淮一般提出什么,她都会去做。
说白了,还是宠。
那一日,晚上散步归家,北方的夜里大雪纷飞。
扁栀跟周岁淮路过毒蝎的产业下的某个酒吧。
扁栀拉着人就进去了。
这是个慢酒吧,里面放着一首悠长的音乐。
毒蝎的人认出来扁栀,笑着给他们开了个中间的vip位置。
歌手下来后,毒蝎的小弟过来问要不要上去唱首歌。
扁栀看着周岁淮笑。
周岁淮就起身了。
此时,周岁淮已经不再年轻了,可一身高领的黑色毛衣,抱着吉他坐在上台,依旧帅气的吸引了一众人的目光。
周岁淮调整着麦克风的高度,吉他懒散扶着,还未开口,先低低的笑了,“这首歌,献给我——嗯,挚爱,也是我老婆,还是我老伴,人生匆匆几十余载,白驹过隙,过的太快,你耀眼夺目,我平凡守候,老婆,这首情非得已送给你,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伴你终生,我心甘如怡,周总理曾经说过:我这一生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而我也希望,我们有来生,有生生世世。”
现场一片沸腾。
有人认出了周岁淮,拿着手机在拍。
他姿态依旧放松,视线始终落在扁栀身上,众人很快就通过周岁淮的眼神找到了扁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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