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信她什么把脉医术的。
可鬼使神差的又开着车过来,却在中医院的门口看见周岁淮跟扁栀坐在喷泉池旁边。
透过玻璃车窗,他看见她在笑。
笑容很淡,可直达眼底,她的姿态也放松,不像从前在他眼前时那般拘谨。
他的口袋里装着拍卖会上拍下来的那一支木簪。
款式简单,符合扁栀简约气质,她的容貌本就艳丽,不需要什么华贵的东西去衬托。
可他看到了扁栀跟周岁淮上了同一辆车。
车子开往周家豪宅后,一会儿扁栀的车子出来,居然开往林氏豪宅!
这是林野跟沈听肆的家!
又一会儿,周岁淮进了林家,扁栀穿着睡衣出来迎接。
整整一个晚上。
他居然像傻子一样,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个晚上!
烟头布满脚底,他都不见沈听肆,林野亦或者是周岁淮他们任何一个从那间豪宅里出来。
他的脑子里面全都是禁忌画面。
清晨驱车离开,又折回头,回到中医院。
他就想问问:扁栀,你当真这么下贱!
一个人服侍三个男人,当真就没有一点做人的自尊跟底线?!
胸口的妒火几乎要将理智全数燃烧殆尽。
“欧墨渊,你到底在气什么?”
段成枫来到酒吧的时候,看到欧墨渊仰头闷了一大杯酒。
欧墨渊沉着脸,他真的想不明白。
他转头,眸色沉沉的看着段成枫,“段成枫,你说,一个女人的演戏要有多精湛?才能三年了都不让你发现她其实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你知道……”
欧墨渊顿了好一会儿,才狠狠攥着杯子转头对段成枫说:“你知道,她现在有多堕落吗?”
“她毫无底线!”
“同时在三个男人之间周旋!”
欧墨渊闭了闭眼睛,他忽然发现,他完全没有办法接受扁栀成为三个男人的玩物,不,任何一个男人的玩物的这种可能性。
之前。
他嘴上确实说扁栀跟三个男人周旋,不过也只是说说。
扁栀作为外科明星,是有些清高在身上的,他或许打心底觉得,她不会为钱出卖自己的人格。
可当血淋淋的事实放在眼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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