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没觉得冒犯。
毕竟实际上还有一只手的距离。
但周岁寒觉得丢脸。
丢脸到,恨不得没有这个弟弟!
周岁淮倒是一脸淡定用湿巾抹掉鼻血,解释:“天气太干燥了,想问问你冷不冷,外头睡觉,别着凉。”
扁栀摇头,打了个哈欠,看周岁淮精神状态挺好,只是头上卷了圈纱布,看着有点呆傻。
她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周岁淮调高了车内的温度。
因为周岁淮明天有个角色要面试,所以车子还是依照他的想法往临市方向开。
车子稳健的疾驰在高速公路上。
周岁寒余光再次扫向扁栀时,她已经沉沉睡过去了。
还真是个心大的姑娘。
他看了眼自己家不争气的弟弟,淡淡道:“差不多得了,鼻血也不能没完没了的流。”
周岁淮看着扁栀的小脸,像是看不够似的。
她不知道,他刚刚在雨幕中看到她时,有多惊喜。
“真的是天气干燥,我没你那么猥琐,她不同意的情况下,我什么都不会做。”
周岁寒:“……”
看了眼后面的痴汉。
车内静默了许久。
“你,”
周岁寒淡淡问,“没怪过她?”
周岁淮知道他问什么,“没有。”
顿了好一会儿。
周岁寒又问,“确定是她?就非得是她?”
周岁淮:“非她不可。”
周岁淮在会议室里面试镜时,沈听肆的人就过来接扁栀了。
周岁寒有些无奈,这家人是把扁栀看的多紧啊。
就一个晚上而已,居然就从A市杀过来接人了。
秘书恭恭敬敬的说:“扁小姐,林总说,一家人在等您回去吃早饭。”
这是一个催字没说,但是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别逗留。
周岁寒看了眼自己的傻弟弟,叹了口气,决定得罪沈听肆也要再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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