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夫代替她回答,“是有栀子花味道,但不完全是,这味道有着浅浅的木质香如果是这样,估摸着就是,在你平日你的饮食上添加点药,那药是一个心术不正的医者做出来的,一旦有配合使用,心脏就受不住,容易急躁,这药要吃够七天,香薰闻到就不行了,威力极大,寻常的药需要数月的成果,它只要七日就有了成果,这药一般正统的都不会用。”
尚霜心中糟乱,她根本没有心情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夫,我这个该要这么解决。”
“这好办,我的医术还算不错。”
闫大夫抬了脑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小老头子的医术,治你还是妥妥的。”
在场没有人敢说他的医术不好,闫大夫,尚霜之前是不知道的,可她在旁人口中得知这位闫大夫的本事是真本事,他出名的契机还是早年,那时太后病了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决,是他打破了僵局,这样的人才皇帝想留也留不住,闫大夫不好官场,不愿意在官场沉沦,所以他拒绝了皇帝给的好处,独自一人收拾行囊独行江湖,没想到多年后闫大夫还尚在京城,成了纪勋琨的下属。
“那就多谢大夫了,您需要什么,多少诊金,尽管开口。”
闫大夫哼哼了两声,“我还瞧到上这点诊金?”
他不缺病患,更不缺有钱的病患,哪会缺这点钱,他老头子才不稀罕,“还是叫你未婚夫给我多准备点菜式,好酒。”
尚霜都还没有纪勋琨反应快,“好的,叔,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与闫大夫认识是因为父辈,父辈征战在外,受伤磕碰都是小事,有时候甚至捡不回一条命,而这当中都少不了军医的身影,闫大夫曾做了好几年的军医,他的医术高明,很快就得到了纪勋琨父亲的注意,两者因此结识了,感情深厚,连带着对纪勋琨这小辈也好感情,自纪父不担任主公后,闫大夫就一直呆在纪勋琨身侧,辅助他成长,两者的感情自然不用说,闫大夫没有子女,都将纪勋琨当做自己的儿子了。
纪勋琨与闫大夫相处的时间很久,他了解闫大夫的习性,要叫人就得要备好东西,当然了,平日里闫大夫跟着他东奔西走够辛苦了,平日里怎么不那些好的东西孝敬。
闫大夫满意地点了点头,边走边说,“不错不错。”
说完这个就开始写药方,“这个你们自己去抓药,小华这孩子这两天难得有休息的时间。”
纪勋琨当然是满口答应,拿着药方让人去抓药。
“针灸,疏通血管,放放火起。”
闫大夫让尚霜将手臂撩开,尚霜听此赶忙将衣服上撩,手臂递上,当她看到尖锐的针时,下意识地抖动了一下,这针从小到大排列,大的可比绣花针大很多,她总觉得戳在身上会很疼。
尚霜没有表明自己怕疼的特性,等老爷子上手了,脸都扭曲成了另一种形态,表情别提多狰狞,她现在也想不到纪勋琨在场的事情,所有的感官都被那真给针眼给吸引,这麻麻痒痒地疼与那小伤口不一样,与绣花的针眼不一样。
“叔,轻点。”
纪勋琨一直在一旁观看,他自然也没有忽略了和尚霜的神情,他见对方疼得难受,紧忙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叔啊,她疼。”
对此,闫大夫表示没有什么好说的,未来的妻子自己疼,这是正道理,反正怎么样都不会心疼到他,不过这针灸他也没觉得饿多疼啊,只能感叹现在的女娃娃实在太娇气了,这点疼痛都经不起,也不知道未来能不能支撑起镇北侯的后宅,有些人可不是吃素的,生吞了人也不是没有可能,难搞啊,以后子真这小子有的操心了。
纪勋琨看闫大夫送了个白眼,不吱声,安安静静地拍着尚霜的背。
针灸是漫长的等待,尚霜的双手臂都是针,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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