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身热汗,宁儿可要沐浴?”
桑怡轻声开口。
桑宁点点头,她本就怕热,前几日为了烘烤花笺,房内还烧了炭盆子,闷热更胜以往,刚才做了噩梦,冷汗沾湿小衣,浑身上下黏腻的紧,要是不梳洗一番,委实难受。
“盈朱,紫云,备水给二姑娘沐浴。”
立在堂下的两名丫鬟应了一声,笑盈盈走出卧房,不多时便提着热水,一趟趟倒入浴桶中。
水汽氤氲,伴随着棠梨馥郁的甜香,充盈室内。
桑宁面皮薄,早已习惯沐浴时屋内只留自己,这会儿又不好开口撵人,只怯怯抬眼,欲言又止的望向薛氏和桑怡。
近段时日的相处,足够薛氏了解小女儿的脾性,她笑睨着鬓散乱双颊粉润的桑宁,温声叮嘱几句,便带着养女离开。
走出小院儿不久,薛氏回眸望了一眼,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先前大夫给宁儿看诊,说她之所以频繁梦魇,是因为心病,可心病还需心药医,那个混账谢三早就死在了边关,难道还能把他的尸骨挖出来不成?”
宁儿是他们夫妇无比珍视的掌珠,有些事即便不问,长夏伯府也能查得清清楚楚。
宁儿曾经吃了太多苦,甚至险些丧命。
与性命相比,闺名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桑怡同样压低了语调,眉目间溢出些许恼怒,“爹爹不是说过,谢三只是个都头,手下执掌不过百人,在边关或许有些能耐,但都头身份放到京城,连咱们侯府的大门都踏不进,他嘴上说的好听,庇护宁儿,实际上不就是贪图宁儿美貌,这般垂涎美色之徒,能是什么好东西?”
“和死人计较什么?记住,在你妹妹面前千万莫提‘谢三’二字,免得她忧思更重,再损了身子。”
薛氏悉心叮嘱。
“女儿省得。”
桑怡点头。
桑宁对母亲和长姐的交谈一无所知,即使噩梦早已清醒,她的心绪依旧久久不能平静。
一闭上眼,她仿佛又置身于边关那座无人的宅邸中,羞耻的攀附在谢三怀中,被他钳住下颚,滚烫热度自指尖蔓延至她的皮肉,像烧红的烙铁,迫得桑宁就这么仰着头,望着他。
不容半点闪躲。
微颤的烛心将昏黄火光盈出灯盏,墙面倒映着两人依偎的身影,桑宁曾瞥过一眼,心脏偷停了一瞬,随即跳得飞快,恍如擂鼓。
她觉得自己像是供人取乐的伶人,卑躬屈膝,奴颜媚骨,没有任何尊严。
不仅谢三看不起她,连她也看不起自己。
可她没胆子离开那座恍若囚笼的宅邸,一旦离开恶名昭彰的谢都头,她会立刻被卖给徐员外当妾侍。
徐员外家财万贯,府上女眷多如过江之鲫,可大多撑不过三月,便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有的卖给家奴,有的被送进最下等的勾栏瓦舍,更有甚者,直接死在了徐府,草席一裹,尸扔在乱葬岗。
桑宁怕死,她想好好活下去,就必须远离徐府、远离徐员外。
而谢三是当时的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即便这根救命稻草性比狼豺,桑宁也别无选择。
谢三虽说不是东西,到底没有虐待女子的癖好,还拿出六十两纹银,堂堂正正迎她过门。
只是那人言语行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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