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解石机将一块块石头全部解开的时候,简直惊掉了一地眼球,里面全都是翠绿翠绿的玉啊,他们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玉佩。
陈永生答应乡亲们,一下边角料用不上,还是会送给他们的,他们这才又老老实实的回去干活了。
“小友,你买这么多的玉石是要做什么啊?”
郭华看到这些解开的玉石也带着一丝疑惑。
陈永生将一块块玉石全部解开,也是费了好大一真功夫的,他伸了个懒腰道:“老教授,你听说过风水吗?”
“风水?”
郭华不由得一惊。
他并非是孤陋寡闻之辈,风水一学虽然并不被科学界认可,但是确实有他的神妙之处。
“陈先生,难不成你还擅长风水之道?”
郭华不可思议的问道。
陈永生已经将所有的玉石全部解玩,一片片的削成玉牌,此时,正在用刻刀在上面刻画相应的阵法。
他没有背着郭老,反而是大大方方的刻画,因为他知道,郭老和自己不是一个领域的人,对方也看不懂自己的鬼画符。
“老教授,风水之道玄而又玄,我也只是懂一些罢了,不过听老教授的语气,似乎也相信风水?“陈永生有一丝意外,还以为郭华会对风水之学嗤之以鼻呢。
郭华叹了口气,“不满你说,我此生见过几次风水之学大放异彩,我不佩服都不行啊。”
“1965年,蜀中大旱,赤地千里,我们一些专家赶赴现场,束手无策,港岛风水大师黄问龙一到,便布下风水大阵,聚气成风,洒土为云,不到半月,便大雨滂沱。”
“1974年,我再岭南调研,遭遇山体滑坡,车上三十人遇难,唯有我一人死里逃生,当年那位风水大师说与我有缘,便赠我一块玉佩,说能挡灾祸,逃出升天后,我发现玉佩已经碎裂。”
郭华将当年经历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要说这是巧合,他死也不信,自此,他对道家之学,便升起敬畏之心。
陈永生点了点头,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小看了当今华夏道门,还是有一些能看得过去的道家传人存在的,诸如那个港岛的风水师黄问龙,已经能行云布雨,估计已经到了种道境界。
时至今日,境界恐怕还是有所提升。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假以时日,他也会种下道种,到达那等境界。
刻画玉牌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终于将所有的符篆全部刻画完成。
第二天一早,陈永生便要将玉牌入阵,可就在这时,郭华带着自己的孙女郭梦琪又来了。
此时郭梦琪胸脯起伏,拿着那一兜灵土走到陈永生跟前,猛地摔在了地上。
“陈永生,你耍诈,土里的特殊物质怎么不见了,你是不是掉包了?!”
郭梦琪当天就拿着小铁锹收了一兜灵土,宝贝似的驱车前往县农业中心,正准备加入营养液,可小丫头想起了陈永生的话,便再次做了个检验。
结果可想而知,所谓的灵土变得成了凡土,和外边花园里的土壤一模一样,那种特殊的物质不翼而飞。
这还种个屁啊!
小丫头第二天便来兴师问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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