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轻而易举被禹宏宽拦腰抄了起来(大吃一惊!
那个高个子苕货的托举都总是失败。
)。
还是咱们军人有力量!
嘿!
咱们军人有力量——这是一首合唱歌进行曲——拜托!
注意力集中!
姑娘的肉体,就这样被摆放在床上了。
男人还需要脱衣服呢!
冬季衣服穿得多,感谢冬季!
光线非常昏暗。
机会就这样来了。
我拉起被子盖住自己,掩护一只小手摸出那颗鸡心,飞快地在手绢上盖上血印。
男人钻进了被子。
一股寒冷的飓风。
男人上来了,雄赳赳气昂昂的。
姑娘啊!
小心!
害臊的姑娘,紧紧缩着身体,紧紧闭着眼睛,面孔扭向一边,仿佛面临屠杀。
男人呼哧呼哧地忙碌,把姑娘的四肢展开,一双手摸来摸去,找准了那最美好的地方。
啊呀!
姑娘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男人已经听而不闻。
男人兀自冲锋陷阵,乐在其中。
猫在屋顶喵呜声声。
北风在疾走。
青春在悲号。
尽管姑娘不是处女,这种突袭让她真的很痛,索性真的惨叫。
泪水夺眶而出。
含泪忍悲把手绢塞到下面的,垫在床单上。
蜡烛的火舌乱了,疯狂摇曳数次,化作一缕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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