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青知道他说的是碧水书院的院长谷虚,于是便说道:“谷前辈的身体还算硬朗,只是独身一人,难免会比较容易想念亲人。”
石闵叹道:“自从进入圣道境以后,一次修行动辄数月,身上的事务也越发繁重,确实很少给他老人家写信了,不过他以前写给我的信,我还都收着,这些年有你陪着他老人家,真是多谢了。”
“我娘也算是谷前辈的弟子,平日里照顾一下也是份内之事。”
季长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对了,你们刑狱堂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工作呀?”
季长青问道。
“刑狱堂主管监察,对内惩处违纪弟子,对外打击敌对势力的渗透,我所管辖的幽圣院分堂就是外勤堂口,主要负责排除可能会危害圣地安全的因素,比如剿杀作乱的凶兽妖魔或是制裁一些不太安分的邪道组织。”
“邪道组织?是指血隐教那样的吗?”
季长青问道。
“没错,血隐教是圣地治下最为猖獗,势力也最大的邪道组织,他们在南疆十三郡搅来搅去,弄出了不少事情,我们的人目前的主要任务就是铲除他们。”
一谈到血隐教,石闵的脸色就显得有些阴沉,早些年他在外游历的时候,就见识过这些人的暴行,他们靠屠杀别的修士来提升功力,尤其喜欢对那些游走在山野间的散修下手,他也差点被捉去血祭,因此对这些人深恶痛绝。
季长青也不是第一次和他们打交道了,不过他毕竟没有石闵那样的经历,之前遇到的教众又被江尽欢轻易降伏,所以对这些人的危害缺乏认识,于是便说道:“圣地经营了南疆这么多年,一个外来的邪教,应该翻不起什么风浪吧?”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情。”
石闵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
“按说以圣地对南疆的统治力,要揪出这些人的尾巴应该不算是一件难事,可是我每次出手,都只能处理掉一些外围人员,追杀了他们这么久,最大的战果只是捣毁了一个分坛,击杀了一个圣者,可是那样的家伙还有七个,而血隐教的教主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一丝痕迹,你不觉得这很不正常吗?”
说到这里,石闵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是说,圣地里面有人在帮他们掩饰行迹?”
季长青很快就悟出了他的话外之意。
“这只是一种猜测,具体的情况我还在调查,不过当初之所以能捣毁那处分坛,就是因为那是我临时做出的决定,没有向上面通报,也没有请求援手,还好那个家伙功力虚浮,不是我的对手。
只是在我准备生擒他时,他居然很果断的就自杀了,连搜魂的机会都没留下,如此果断而决绝,又怎么会是从底层进阶到圣道境的散修所能做出来的事情呢?”
当初擒杀血隐教圣者的事情给石闵就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这个教派本来就是各自为战,通过利益连接到一起的,各个分坛不说相互敌对,却也不会轻易合作,这样一个彼此之间相互利用的组织却有人宁愿魂飞魄散也要守护其中的秘密,要说其中没有什么猫腻,他是不相信的。
“可是为什么呢?圣地里的人策应他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这完全没有必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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