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直接了吧
奏是这么直接颜神佑坦白地道“人都指名道姓儿骂到我头上了,说我要谋反、说我亲爹亲兄弟猜忌我,我再不弄死当,真当我是死人呐”
痛快颜渊之默默给她点了个赞,点完了赞,又愁了起来说得这般直白,可要怎么收场呢
颜渊之忙想的个圆场“这是什么话说的一家人,如何”
圆不下去了,王玥那话一说,意思就是你们功劳太大了,怕被卸磨杀驴,想要保有权势,就故意制造敌人,让朝廷动不了你们。
心思委实恶毒。
颜肃之也气得够呛,他是不怕闺女能干,可是他怕儿子有想法。
六郎不幸生得晚,没赶上建功立业的时候,万一有什么想法,颜肃之真是死都不能安心去死。
六郎也郁闷,他是真没这意思,被王玥一说,倒显得这是他本有的想法来了。
颜渊之一住嘴,殿内就安静了下来。
颜肃之问颜神佑“你要怎么办”
颜神佑道“问他个诽谤,不过份吧可是呀,那边儿的人已经死了,害死人而不用偿命,是纵容人以言杀人呐。
我真想让他自食其果,可是我又不能纵容这等风气,所以我想”
话还没说完,就听来报“前大将军郁陶求见。”
得,郁大将军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本来么,在家里好好儿的,当年的老兄弟里,没一个比他有福的。
他不止从战场上全身而退,还是载誉而归,儿女齐全,子孙兴旺。
整天种种菜、喂喂鸡,逗逗小曾孙,多好的生活啊
突然有个人说,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边军,受他的指使,养寇自重
郁陶我去年买了个表
赶紧穿戴了去大明宫里喊冤去
蔡氏倒不很紧张,劝他道“你已经退了,那个陆将军与你也没什么瓜葛,何必着急”
郁陶道“你不知道,天要塌啦承庆殿那位,不好惹我去摘清了自己,能不能帮上一把,遇上她发火,也要拦上一拦。
再者,我也是行伍出身,物伤其类罢了。
这个军汉,不是自己死在腐儒的唇舌之下,就是要眼睁睁着袍泽被逼着去填了胡兵的虎狼之口。”
蔡氏试泪道“这都叫什么事儿”
郁陶道“咱们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我的鸠杖呢我扶那个。”
到了大明宫,却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见面就哭“陛下陛下陛下”
颜肃之慌了爪儿“哎哟,老伯,您可别哭啊”
颜神佑也劝道“知道您心疼,好好的兵,死人堆里挣扎了出来,没死在胡兵的手里、没死在逆贼的手里,生生被个文痞给逼死了。
国家要养这么一个好兵,得花多大的精力呀心疼死我了”
说着,她也哭了。
她一哭,郁陶倒哭不出来了,一抹眼泪,心说d
说话听声,锣鼓听音,李彦等人就知道,戏肉来了郁陶本来也是要哭一场冤的,既然颜神佑把话说了,他就改了口,对颜肃之道“陛下,当务之急,是别让军士们义愤之下做出糊涂事来呀臣请陛下派人宣谕。
至于老臣,垂垂老朽,还管边事做甚请圣上明鉴,臣一家俱在长安,一切听凭圣上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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