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沾过沈锦渔那双小黑手的裤子,她当时抓过来的时候,捏死虫子沾到的浆都没有冲洗掉……
客厅里,小家伙像只胖嘟嘟的毛毛虫一样,趴在沙发上。
沈应律下来的时候,看见她这个样子,觉得好气又好笑。
沈应律看不得她这么懒散的样子,“沈锦渔,谁让你趴在沙发上的?”
小家伙听到不给趴趴,急忙从沙发上爬起来,又要过来黏他了。
沈应律急忙避开,不给她再次抱自己的机会。
男人丝毫不心软,警惕地盯着那个矮矮的胖墩墩,“不许抱,听见没有!”
沈锦渔不能和爸爸贴贴了,小嘴一瘪,“爸爸,为什么不可以抱抱哇?”
沈应律给出的理由十分打击人:“你抓过虫子,太脏了。”
沈锦渔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因为这个,她一脸天要塌了的表情。
沈应律看着她在那里傻乎乎地伤心难过,顿时心情大好,还故意笑了一声。
这下子,沈锦渔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愤怒小鸟的发射按钮一样,“蹭”
的一下,直直冲着沈应律而来。
沈应律被她吓了一跳,这一次倒是没有避开,让她撞了上来。
只不过……被撞疼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小家伙又懵又晕,捂着自己的脑门,气呼呼道:“爸爸,小金鱼不脏!
洗洗掉了!”
她还知道自己已经把脏脏的给洗掉了。
沈应律说:“谁说你不脏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有很多脏东西是看不见的。”
沈应律怕她听不懂,还特意举了一个例子:“比如说细菌。”
“爸爸!”
小家伙歪着脑袋问他,“什么是洗军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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