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知道不是我打他主意?他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哪点配不上我?”
岑菱本来就委屈,她都在江城待多久了,小半个月了!
祁延礼不闻不问,要不是她越过他弄出了点动机,将东边的开发区域直接给了沈栀妤,他祁延礼怕是一年半载都不会给她发条消息!
岑家明明是她的!
祁延礼就非得牢牢攥着她的东西不放,无趣的老男人!
“飞多高摔多惨,岑菱,收收性子。”
祁延礼迎上去捞住岑菱的咯吱窝就从裴沉那边拽了过来,直接将人扛在肩膀上,单手固定她的大腿,镜片后的眼睛如深海巨浪暗流涌动,“打扰裴二公子了。
不过生意归生意,岑菱说了不算。”
瞧人走远了,沈栀妤这才松了口气,“啧,把算盘打到人家侄女身上,也难怪祁延礼生气。”
裴沉嗤笑了声,说沈栀妤懂什么,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生意,你怎么就会知道岑菱做不了主,白捡了岑氏这么大便宜的项目,你就偷着乐吧,管我做什么。
“你没必要和裴旭对着干,谁和岑氏合作都是为了裴氏。”
沈栀妤大概是有些悲天悯人在里面的,说的话让人确实不爱听。
裴沉朝她逼近,将她逼到玻璃栏杆前,半个身子都悬浮在空中,裴沉单手撑在她身侧的扶杆上,另一只手则掐住沈栀妤的腰,“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的指腹在她腰间轻揉慢捻,眸间的碎碎柔光仿佛盛满了水钻闪粉的梦幻,温柔得让人沉溺陷入。
沈栀妤偏过头,以为裴沉又会过分做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不过片刻,他便松开了她,“沈栀妤,管管你自己,岑菱在上沪千娇百宠,在江城也得如此,岑氏这么大的蛋糕,一天没吃下,她都是我祖宗,你别惹她。”
岑氏内部的关系,比他们想得更复杂,人人都以为祁延礼是掌权者,却不知道岑菱才是,为了套这消息,他足足灌了岑菱好几瓶白的,差点把自己搞死。
岑氏集团只认实际控股人。
而祁延礼只有代理权,他只是岑老爷子的儿子,也就是岑菱的父亲出车祸死后,才认的祁延礼,说是战友的儿子,其实就是他养的一把刀,替岑菱冲锋陷阵罢了。
装的正经,比他还不如。
祁延礼才是真正靠女人吃饭的家伙。
“狗腿子当上瘾了,见谁都是祖宗。”
前不久还说她是他祖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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