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丢了树杈走上前,“哪里?”
展昭将石头放到平地上,借着光指给白玉堂看,“这里。”
白玉堂蹲□,一身雪白不染丝毫尘埃。
黑发落到身前,俊朗侧脸难得专注:“是有些奇怪。”
他伸手去摸,恰好展昭也伸过手去,两人指尖在石头前挨到一起。
白玉堂的手指骨节有力,轮廓分明,展昭的手看起来就像文人书生的手,细长好看。
展昭一愣,旋即想将手收回来,却不想半路被白玉堂抓住。
玉堂细细打量,道:“你这手倒看不出是练武的人。”
展昭被白玉堂抓着手只觉说不出的别扭,可白玉堂一本正经的样子,此时自己要计较什么反倒显得小气了。
他便道:“使剑与使刀毕竟不同的。”
他又翻过掌心来,露出虎口道:“这里还是有磨出老茧的。”
“果真。”
白玉堂点头,“我还当你真是一股子文人书生气呢,拿着剑不如拿着笔。
不过这倒是看出来真本领了。”
展昭哭笑不得,收回手来,“你也未免太以貌取人。”
“你若不服,改日我们找个时间比比。
你若输了,便让皇帝将你御猫之名收回去如何?”
展昭皱眉,站起来拍拍衣摆道:“这可不是随便说的,君子一言哪里能收得回去?”
白玉堂面色不悦,“什么御猫御猫的,听得只叫人别扭。”
展昭不知他生什么气,道:“我又不是改名换姓,你还是唤我展昭不就行了。
御猫不过是个名头。”
白玉堂不再答话,但看得出心情不似先前那般好了。
展昭心里道:果然是个脾气古怪的,上一刻还笑嘻嘻,下一刻便沉了脸。
真是个不好伺候的主。
他便将话题引回了石头上,道:“血迹之间有断痕,之前这里是放了什么东西罢。”
白玉堂点头,伸手测量距离,突然道:“这形状倒是像那黑箱子一角。”
“那箱子里装的什么?”
白玉堂摇头,“我没问,官衙的人没打开看?”
“据说都锁得好好的,不方便打开。
还在等庐州的老板亲自过来取。”
白玉堂看天色,道:“从庐州过来,大概又得耽误些时候了。
何不打开来看看究竟是些什么?”
展昭道:“既然箱子没损毁,来人便不是要箱子里的东西的。
打开看又有何用呢?”
“那可说不一定。”
白玉堂道:“若是被人掉包了呢?”
展昭一惊,“那么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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