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甘和他的度不相上下,第二关结束后,对方甚至吹了个哨,要唐甘一个好友位。
这话讲的,那股惹人嫌的势在必得藏都不藏了,唐甘捏着美甲,半笑不笑地瞥过去一眼。
她是独生女,唐老爹打小拿她当继承人培养,开会谈判都带身边的,小唐总这个名号不是昵称,她见过风浪,挑过大梁,这种情商低下的富二代她见多了,这会儿不急撂态度,客客气气说了句:“行啊,赛后加呗。”
第三关仍然是唐甘,引体向上不难,但要双脚碰杆,要做三组,还要比度有点难度,这就有点悬念了。
对方上场的是一名橄榄球运动员,人么,典型的双开门,健硕,浑身肌肉,还灵活。
照理,橄榄球运动员自身的体重基数大,做引体向上这类动作会显得吃力,但不知道唐甘是接连上场体力消耗大,还是受了上一关的影响,没赢不说,还差了对方三秒。
第四关裁判见此,脸上带着意料之内的遗憾和些许人道主义的鼓励,说:“不要受前端影响。”
晏在舒弯了弯嘴角:“谢谢。”
“滴——”
二十秒后,第四关结束,计时裁判边往关卡走,没抬头,边跟晏在舒说:“第四关用时相同,平局,但你们前边落后了,所以……只是第一个循环,没关系,就当热身了。”
晏在舒从绳端滑下来的时候,甩了两把手臂,脚刚沾地,隔壁组,和方歧比十米往返跑的那姑娘已经解了手环,在裁判宣布下,成为两组对抗中位“逃生”
成功的队员。
晏在舒随意地坐在地上,把鞋带系紧,隔壁组关卡那儿欢呼声震天,微小的尘粒在地面滚动着,须臾,鞋面上压来一道阴影。
程度岔过队员和裁判,在休息间隙来到她跟前:“刚才听裁判讲,你身体不舒服,需不需要暂停,可以之后再比。”
晏在舒系了个结实的绳结,程度堪称绅士地伸来只手,晏在舒没接,一撑地就起来了。
“你看我像吗?”
身体不适,这种话在竞技场上是个忌讳。
赢了,这算西天取经途中的一难,是胜利者奖杯上增光添彩的一笔,但要是输了,那就是皇帝的遮羞布,人人都能看到那不上台面的借口。
“没有最好了,”
程度半点不在意,那副开朗正能量的模样维持得滴水不漏,“那就请多赐教。”
晏在舒目送他归队,在一波一波的声浪里,觉出了点不对劲,世上或许会有无缘无故的恶意,但很少有为此付诸行动的。
她缓慢收回目光,朝唐甘微微歪了下脑袋。
唐甘倒着走两步,回到第二关跳箱处,也朝她回个嚣张的笑。
这点互动方歧没看到,场间的休息时间只有三分钟,很快,第二个循环开始了。
田径姑娘“逃生”
成功,顶上来的是二号橄榄球运动员。
方歧站他边上,就像个挂件,他有点儿冒虚汗,掌心里一片冰冷的湿黏,灯光投射他,数十道目光瞄准他,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围绕他,方歧甚至开始耳鸣了。
他一直是个特别“偏”
的小孩儿,从小到大,不招人待见,也不受谁喜欢,同学们走的都是康庄大道,他就一人坐在牛角尖里捣鼓。
似乎谁都默认了,他方歧只能在计算机领域有声音,在其他项目上,只能充当背景板,他习惯了失败,对指责和鼓励都麻木以待,在除了电脑桌外的地方安心地当个废物,没有什么能让他有所波动。
即便在今天,在此刻,他都有数次想要脱逃的冲动。
但。
第二轮循环开赛之前,唐甘在他手臂上抡的那一下,特别热,特别麻,抡得他竟然产生了点赢的冲动。
方歧用力抹了把眼睛,在哨响的一刹那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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