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径直走到床榻前,开始替帷幔后的夏美人诊脉。
很快,太医便得出结论:
“小主,您这是来了月信。
可是经期有所不适?小主日后,在饮食上要注意些,否则,容易引起月信不调。”
闻言,露在帷幔外的手,不由得一抖。
而太医却丝毫未曾察觉有异,自顾自的道:
“下官写个方子给小主,小主在经期过后,喝上两副,调理一下。
下个月的月信,定能准时而止。”
闻言,帷幔内再次传来夏美人的声音:
“如此,便有劳太医了。
蕊儿,带太医去开方子,顺便送送太医!”
蕊儿自是恭声应是。
太医闻言,则是当即起身,冲着帷幔处一揖,这便跟随蕊儿一起出了屋,利落的开了方子,便打道回太医院去了。
蕊儿走时,特地关上了屋门。
听得脚步声渐行渐远,心知蕊儿已带着太医走远,夏美人这才撩开帷幔。
而此时床榻上除了她,赫然还坐着沈贵人。
此时,沈贵人整个人呆呆怔怔的,一只手,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垂在榻边。
仔细一瞧,便会发现,这只手,便是刚刚自帷幔中伸出的那只纤纤玉手。
原来,刚刚太医所诊之人,并不是夏美人,而是沈贵人。
为避人耳目,夏美人宣称自己身体不适,请了太医来看,却让太医隔着帷幔诊脉。
而这个时候,再让沈贵人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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