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孤身打马南屏旧桥边过,恰逢山雨来时雾蒙蒙
想起那年伞下轻拥,就像躺在桥索之上,做了一场梦
梦醒后跌落,粉身碎骨,无影亦无踪”
最后一个
琴音落下时,很多人都没有回过神来,更有贵女泪流满面,那寂寥丝丝入扣,只觉恍然如梦,唇齿间俱是苦涩。
老皇帝赞了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当场赏赐了许多东西,还有前几年外地进献的贡品七弦琴。
玉卿听到七弦琴,眼神倒波动了几分,毕竟七弦琴名声极大,抚琴之人若可得七弦,倒也是人生一大乐事了。
聂明诀向她的眼神里也深邃了几分,呼吸间更多了些志在必得的燥热感。
大抵也只有金光瑶垂着头面色惨白。
“夫君,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聂岚注意到丈夫脸色惨白,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身体发颤。
他抬头的那一瞬间也吓了聂岚一跳,眼睛泛红,额间都是细密的薄汗。
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他温和的笑了笑:“可能是方才来时,着了些风寒,无碍。”
这是宫宴,饶是聂岚再得宠,这父皇还没走,她也不好提前离席,只能担心的着丈夫。
宫里最是讲究,在宴席上出了事,总归背地里会被人记挂说不吉利,聂岚捏着帕子温柔的想要替金光瑶擦汗。
他却下意识的往后倾了倾,随后身体僵住。
聂岚也是一愣,丈夫拒绝自己的亲近,没有哪个女人会高兴的起来。
“夫君,你。”
金光瑶强忍住不适,顿住,他不该这样的,无论怎么说,聂岚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他的妻子,他已经对不起玉卿了,不能再辜负阿岚。
“我刚才。”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无碍。”
她似没有影响般探过身来为他细细揩去额间细汗。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纷纷夸赞长公主与金大人情深义重郎才女貌。
“阿卿,你长公主与金大人感情真好,也不知道将来我的阿卿会嫁给怎样的男儿。”
玉夫人也是有感而发,毕竟阿卿也到相的年龄了。
玉卿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她无法在这里再待下去,好在皇上提前离开了,宫宴气氛稍微轻松了些,她对母亲说想出去转转透透气。
玉夫人嘱咐她,注意礼节别冲撞了贵人,玉卿乖巧的应下,这才起身离席。
金光瑶近乎贪婪的了一眼玉卿的背影,便
克制的收回视线。
反倒是太子,在玉卿离开不久便起了身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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