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次只要想到鱼晚棠,他就控制不住。
霍时渊怀疑鱼晚棠对他做了什么,比如,趁他受伤那次。
鱼晚棠紧紧抱住吱吱,心如擂鼓,脸都要烧起来,“世子,我的丫鬟很快就回来了。
我们长话短说,如何?”
没有时间给他动手动脚。
“去你房间里说,带路。”
霍时渊的口气不容置疑,一如从前。
“好。”
鱼晚棠咬唇。
他们进的,仿佛是霍时渊的房间。
霍时渊一进去,就大马金刀地在榻上坐下,打量着她的房间陈设,一点儿都不客气。
见鱼晚棠还远远站着,他冷笑一声:“以为离我远点就能躲过去?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要了你?”
“信。”
如何不信?
还有他做不出来的事情吗?
鱼晚棠走到另一侧,隔着小几坐在他对面,条理清晰地开口。
“世子,我确实欺骗了您,您想怎么出这口气?”
“我要你。”
霍时渊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佛珠道。
他竟然戴佛珠?
这是鱼晚棠前世没见过的。
不过霍时渊现在说这三个字,以及说话时候的语气、神情,她在脑海中已经反复呈现过好多次。
现在靴子落地,她竟然生出一种“果然如此”
的释然。
——即使无礼,那也是有迹可循的霍时渊。
“虽然我欺骗了世子,但是罪不至此,需要以身相赔吧。”
鱼晚棠轻抚着吱吱的后背,“而且世子,我的身份并不低,给你做妾,怕是也说不过去。”
“给李晟做妾说得过去,给我做妾就说不过去了?”
霍时渊冷笑,目光慑人。
“是,因为他是皇子,而您只是世子。”
鱼晚棠道。
即使感受到男人不悦的强大威压,她也始终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软弱。
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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