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说淑姐儿因此就养成了不良的习惯,我却不这么看——她为什么不拿别人的东西,单单拿我的东西。
可见她心里还是有亲有疏,知道轻重的。”
做父母的,没有不偏心的。
窦昭这话说的妥贴,三堂嫂听着就像大冬天的喝了杯热茶似的,面露感激之色:“我也觉得淑姐儿不是有意的。”
淑姐儿之后,三堂嫂又生了四子窦启远。
五子窦启安,哪有时候照顾淑姐儿。
窦昭笑道:“这误会解开就好。
不然我这个做姑姑的也难辞其咎。”
话既然说开了,气氛也就好起来。
窦昭和三堂嫂说了半天闲话,这才告辞。
不过事后她却仔细地问了问淑姐儿的月例,知道她不是银子不够用。
而是月例一拿到手里就赏了这个赏了那个。
手时没有余银,看到什么好东西自己没钱买。
就只好拿窦昭的了。
窦昭就告诉她怎样使唤丫鬟,怎样储蓄银子,还告诉她怎样开支节源。
带了她去田庄里转悠。
告诉她怎么管理田庄,淑姐儿后来成了个理财的高手,这当然都是后话。
三堂嫂去了太夫人那里。
她要为自己的女儿正名。
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她感慨道:“……本是窦明惹出来的祸。
寿姑却有一句责怪她的话,把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愧是谷秋的女儿。
流着安香赵氏的血脉。”
二太夫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待三堂嫂走后,骂了一句“自做孽”
。
而邬善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过了元宵节。
他像烙饼似的在床上翻几个晚上,实在是忍不住了,拉了窦德昌:“你陪我去西府向七叔父借本书吧?”
窦德昌还很懵懂,最后迷上了古玩,天天和窦启俊往古玩店里跑。
“什么书?我们家没有吗?”
邬善诓他:“一本写金石收藏的书,我不记得名字了,在你们家没有找到,想去七叔父那里看看。”
窦德昌立刻来精神:“把伯彦叫上,我们一起去。”
窦启俊今年及冠,五伯父赐他表字“伯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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