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到底多久,盖尔额头上已经凝聚了身体对于这种虐待而自然产生的反应,终于一滴汗珠像是无法再忍耐一般脱离了盖尔掉落在了地上。
男人也终于开口,只是不是善心大发。
“怎么,这段时间被放出去之后连规矩都不懂了吗?”
轻柔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声音也无法掩饰言辞之间的恶意。
盖尔本身就是个纤细的人儿,因为保持着弓背的姿势,整个脊柱拉长成一个吃力的仿佛快要弯折的极限,随着男人的话不免又抖了一下。
也许是之前长长的静默已经让盖尔明白了男人的意图,盖尔这次没有再做什么无用的反抗,另外一条腿也重重的落在了碎石子地上,整个人像是没有尊严的人偶一样匍匐在男人的脚下,虽然金发散乱的垂落下来遮住了盖尔的脸,但是盖尔像奴隶一样跪伏在主人脚下亲吻男人脚背的画面就像是阳光下的邪恶一样带着诡异的艳丽诱惑人心。
“赛拉主人,盖尔听从您的指令。”
盖尔的声音中哪种压抑的颤抖,如果是一个正常人听到了,也许马上就会想要冲上来解救盖尔这个被恶魔折辱的可怜孩子。
但是在场的人,又有哪个是正常人呢。
只怕以为可以用感情和怜悯打动许文博的盖尔也没有想到,许文博的心如何坚硬。
“塞拉主人,请您放过盖尔。”
一半都是机械的仲明反而似乎是整场中最正常的人了,原来他的机械膝盖其实是可以弯的,此刻为了给盖尔求情,仲明跪在地上。
仲明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墨镜的遮掩,本来那个没有眼睑遮挡的电子监视眼平时看上去格外的骇人,但此刻,也许仲明是真情流露吧,他对于盖尔的那种担心似乎让本来不属于仲明的电子眼中都流露了出来。
“盖尔,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男人就像是对于自己宠溺的但是有恃宠而骄的孩子说话一样。
许文博注意到男人摸了一下自己右耳上那颗漆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耳钉。
仲明的身体没有预兆的突然软倒,下半身像瘫痪了一样一动不动,但是仲明的上半身就像是过电一样的痉挛,倒下的那半边侧脸由于碎石子快速的摩擦很快就血肉模糊了起来。
仲明的嗓音在地道里许文博就听过,那种低沉沙哑更像是声道被破坏后又勉强回复的声音。
现在在极致的疼痛下,仲明的嗓子更像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破风箱。
就连这样的折磨下还不敢发出声音,许文博没有参与到这场是非中,但是对于男人,不,现在许文博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塞拉,许文博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好了!
amy那个叛徒既然跑了我自然会解决她,至于你,既然仲明已经代你受罚了,那么,这件事就过去了!
但是如果再有其他意外……”
塞拉的威胁无声但沉重,尤其在仲明的献身下。
盖尔是这场闹剧的中心,即使塞拉为了惩罚盖尔而虐待了仲明,盖尔却并没有什么动作,依然保持着虔诚的姿势把自己化成微小的仿佛路边的尘埃一般祈求塞拉的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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