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笙没有理会对方,转头问经仁:“那个少女,被此人调戏到什么程度?”
经仁道:“就只是稍微动手动脚和言语调戏,没出什么大事,但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的,差点被路过的百姓群殴,还好咱们衙门的捕快路过及时,把他带走,不然,他就被当街打死了。”
连笙又问:“那个少女什么意见?”
“不想惹事,希望关他一两天,把他放了,怕被报复。”
连笙重新转向那个囚犯,冷笑:“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即便你是当今太子,也一样要受罚。
这里不是下河县,不是你爹的底盘,你呀,就给本官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呆上半个月吧。”
顿了顿,连笙又道:“还有,刚你听到没有?我们官府救了你一命你还不感激,还扬言要让我们官府不好过?早知道这样,就该让你被人活活打死!”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
没好气地扔下最后一句,连笙就转身走人了。
但走了两步,她忽然转身,看向赫连璞玉,吩咐经仁:“把他带出来,重新开堂。”
…
“威——武——”
在一阵隆重威严的威武声中,连笙从后堂出来。
她一落座,那个寡妇就拿手绢擦眼角,隐隐抽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旁边那些捕快见状,都忍不住想好好疼惜。
“关陈氏,你状告旁边这位公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轻薄于你,你可有证据?”
连笙压着嗓子开口,特意让自己的声音发得有气势点。
寡妇的声音带着哭腔:“有,民妇有人证。”
连笙看向站在她左下方的经仁,给了他一个眼神。
经仁会意,朝公堂外大声一喊:“传——证人!”
连笙总感觉这名寡妇有点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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