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
燎胥忍不住追问。
侯湘庭安静了片刻,才慢慢开口:“死于那场狩猎的,都是曾在狩猎中虐杀那些无辜灵族的……”
燎胥顿时怔住了神情,他侧脸深思,也似是在回忆,还抬手算了一下,立时目露震惊。
“而断其阳根的,是只奸淫,但未杀戮的……”
侯湘庭越说神情越惊讶,像是在惊讶一个魔鬼怎么可能做好事,“而只伤后臀的……”
“是从未参加过狩猎,想这次参加的!”
燎胥接了侯湘庭的话。
顿时,两人惊立在如丝如缕的银枝中,四目相对。
他们注视彼此良久,才将彼此惊愕的目光艰难分开。
“包括今天她做标记的,也是这个原因。”
侯湘庭呐呐开口。
燎胥指尖慢慢摸索自己的红唇:“难怪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因为你不在她的狩猎范围内,要不……”
侯湘庭转回脸再次将燎胥从头看到脚,“明天你穿得更闪一点,我们再试探一下?”
燎胥神情紧绷了,显然,他虽然相信了侯湘庭的推断,但还是有点怕万一侯湘庭的推断是错的,而他们父王和那些人精的推断是对的。
那样,他无疑是在作死,找死。
燎胥在侯湘庭“灼灼”
的目光中,“咕咚”
咽了咽口水,神情僵硬,嗓音干哑地说:“行……我把我那件风骚的彩虹仙袍穿上……”
侯湘庭眼睛睁了睁,慢慢垂眸变得安静,似是又在思索什么。
燎胥的神情倒是认真起来:“因为那个的出现,我父王最近也变化很大,他越来越沉默寡言,这次来都不愿与我多说,我母妃……也好像在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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