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条绳子从屋顶的灯架悬下来,分别捆住了猎豹的手和脚,还有一条绳子缠在了他的后腰上,乍一看猎豹像极了个扯线木偶。
也不知道是不是绳子的缘故,他虽是站着但身体微微前倾,眼睛却是朝上看,一手展开,一手执着笔,嘴角流着血。
那一幕让看了的人极其不舒服。
目前案发现场看不了,酒店也整个都清了,只留AG的队员住在里面,方便警方随时问话。
所以,陆南深和年柏宵包括一众队员赶到后有了分流,在询问后没疑点没跟猎豹有交际的G4队员先行离开,其他人暂且留下。
其他人是指陆南深和年柏宵。
其实跟年柏宵没半毛线关系,他跟猎豹虽说在赛后发生口角,可毕竟有不在场证据,所以排除嫌疑。
陆南深虽说也有不在场证据,但因跟猎豹的关系不错,所以自愿留下。
年柏宵一看陆南深留下来了,自己也申请留了下来,并劝说教练跟着其他队员先行离开。
酒店不对外营业了,两人也没住进去。
杭司见状叹气,行吧,住她那吧。
再收留一次。
杭司这大半年在西安是住在客栈里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开的客栈,房间不算多,但有个挺大的庭院,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光是多肉植物就五十多种,很温馨。
杭司将陆南深和年柏宵带回客栈时,老板娘挺热情地来门口迎接,见是俩小伙子先是一愣,紧跟着一拍大腿,“哎呀,不是说就一位客人吗?我就留了一间房啊,另一间刚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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