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听竹一脚踩死了一条蠕动的大虫,脚下的触感更恶心了,她闭了闭眼,浑身发毛,靠在顾迟晚肩上不愿意抬头:“我的妈啊……我要吐了……”
顾迟晚安抚性地顺着她的肩背。
大家几乎都是大族里出来的,除了个别几个比较偏激的家族,其他孩子几乎都是在长辈殷切的目光中长大的,刚从温室里出来罢了,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场面。
谢槿奚蹲下身来,拂去小土包上的一层浮土。
闻子都强忍不适蹲下来帮忙,他这会儿哕也不敢哕,生怕他哕了其他人也哕了,憋得很是难受。
章驰柔拍了拍他的肩,“别勉强,我来吧。”
他虽然很是不适,但看着要比快吐了的闻子都好一些,闻子都摆摆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事儿。”
土包本来就小,一前一后围了他们两个人,其他人也挤不进去了,只好在身后看着。
章驰柔想到了什么,从储物戒里掏出一个赤橘果,掰开给几人分了。
这种果实的外皮被破坏后会散发出一种刺激性气味,用在这时倒是能抵消一些尸臭。
陶听竹感激地冲他点点头,将一片外皮紧紧地贴在口鼻上,总算好受了一些。
闻子都搁那儿刨坟呢,也没手接。
谢槿奚闻了闻味儿,拍了一下闻子都全是土的手。
“拿着吧,后面的我一个人就行。”
他这才接过外皮,将口鼻都埋进去放松呼吸着,不断翻滚的胃里才算舒适一些。
天知道他差点要把早饭吐出来了。
土包被两人翻得一包糟,露出一个不算太深的坑,谢槿奚向外挖土的手碰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触感毛茸茸的,他松了口气,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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