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居推开杨讳来拉自己的手,吸一口气,“整个银川和北河,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再有资格替代苏落跪你。
是我没有教好她,她在我身边待了那么多年,没来得及教完就被人抢走了。
你们夫妻两个人,救了她两次。”
“对于你的妻儿我很抱歉。
我向你保证,我会带着苏落,我们会与他们不死不休,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会给你一个交代。
但是但是,请允许一点我作为哥哥的私心哪怕她自戕在热血的战场——”
杨讳打断他的话,单膝跪在他们面前,眼底也是红的。
“许队长,我恨苏落。
但最初我妻子的命是她救的。
当年她赴死之前,我在和她视频,她说她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我透过机甲的窥视屏,亲眼看见苏落击毙了她。”
但那个时候是苏落保护了她最后的骄傲和尊严。
“当年太过复杂,小兆说北河警局有卧底,所以我拿着录下的视频赶去了银川求助。
本来是想找你的,但是半道被许部长拦了下来。
我没想到,回到北河就是铺天盖地的所以,是我该说抱歉。”
“这些年不肯见苏落不是因为我怨她,是因为当年她穿着一身病号服站在我面前,拿着枪让我杀了她我说,‘你死之前,先把小兆的骨灰拿回来。
’”
当时的苏落不仅身体是残破的,眼底也没了光。
满身死气。
他目睹了苏落被钉在木桩上接受被电击,被打得鲜血淋漓,被注射下一管又一管‘迷烟’。
再后来跪求那个名叫禁果的男人,求他将敢死队的人火葬,求他不要把尸身交给亚当做试验品。
目睹了苏落哭到晕厥,目睹她被一群人带走却无能为力,手底的报警电话迟迟未拨出。
许时居怔怔的转头看向苏落,他说:“谢谢,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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