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些,柳叶梅心里忽悠悠一阵躁动,随即就刮起了热辣辣的风,她突然想起了蔡富贵偷看女厕所那事儿。
对呀!
自己怎么就完全相信他呢?他说没干就没干了,人家校长是文化人,是干部,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诬赖他呢?
估摸着他肯定是干了,一定是受了他二叔蔡疙瘩的启发,经不住诱惑,就去干趴在地上看女人拉撒了。
瞧他那个德行吧,想起来就恶心,怪不得人家都说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呢,真的一点都不差,连他这号的都能做出这样卑鄙下流的事来,这满天下的还有几个男人能让人信得过?
不行,必须让他把话说清楚,要不然就不要再去城里打工了,回家老老实实呆着,就算是挣不到钱,那也不能把人丢了。
柳叶梅拨通了蔡富贵的手机,连珠炮似的炸开了:“蔡富贵,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回来给我说明白!”
“咋了这是?”
电话那头,蔡富贵听上去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
柳叶梅骂道:“你这个驴日的,我辛辛苦苦给你持家,给你照料孩子,看看你都干了些啥,在外面胡搞不说了,回来还看女厕所,你良心是不是喂狗了?你说……你说……你这个人前一面、人后一面的大骗子!”
电话那头的蔡富贵还在镇上的车站里,他本来就为没赶上头午进城的车恼火,这时候又被老婆柳叶梅没头没脑的一顿乱骂,心里的火腾就烧了起来,他回骂起来:“去你妈了个逼的!
你以为老子愿意出去啊,你不容易,老子就不容易吗?你再骂试试,老子还不去了呢!”
“麻痹滴,你还敢骂我?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在外面做了多少丑事?不会把孩子都生出来了吧?”
“你胡说什么?再给我放屁试试?”
蔡富贵气得两眼发花,抬手擦一下,这才看到很多人盯着自己看,赶忙从排列整齐的候车队伍中闪身出来,走到了大门外,列开架势想跟柳叶梅摆一摆道理。
“你说,狗娘养的,你是不是心虚了?”
“心虚你姥姥个头啊!
你到底想干啥?”
“我问你耍流氓的呢,你说,到底在外面搞了多少女人?”
“操,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慌呀?除了你,我啥时候搞过女人了?”
“你还嘴硬是不是?”
“我怎么就嘴硬了?”
“我问你,那些套子是怎么回事?”
“套子的事我不是早就跟你解释了吗?”
“我不是问你那套子是怎么来的,我是问你那套子是怎么丢的?”
“套子丢了?”
“是啊。”
“我怎么知道是咋丢的!
说不定是在工地上时被那帮小子拿走了呢。
麻痹滴,你说你这个熊娘们,就这点狗屁事,事值得你大呼小叫的吗?”
“我大呼小叫?你想想这是小事吗?少了整整六只套子,这说明啥?说明就跟六个女人耍过,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你这个熊娘们儿,咋就突然变得神经兮兮的了呢?我现在在车站上,没法跟你讲清楚。”
“你讲不清楚是不是?那好,你给我回来,面对面跟我讲,讲不清楚就别出去了,丢不起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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