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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华灯交汇谁的思念蜡炬成灰（第2页）

歌洛丽娅被问的猝不及防，但是为了不被明月轩扣下，把脸丢到七星和至冬那里还是点点头答应下来。

想像着凝光那副想笑但又不不好意思笑的样子和回到至冬后女皇的“真丢人啊，歌洛丽娅，出去别说你是我女儿。”

她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种事情不要啊……

其实鹤立本来想说可以赊账的，从几人的对话中可以看出这位小姐是来自至冬的大人物（荧说魔神的时候特地屏蔽了鹤立，不然整个新月轩该乱套了。

），但见她们商量好了也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

海灯节当天，傍晚，望舒客栈楼顶。

魈听到声音回过头看着三人向自己走来。

“如何，事情了结了吗？”

魈想问的是关于港口码头鬼鬼祟祟的人影的事情，虽然知道歌洛丽娅在不会出什么差错，但保险起见还是问了一遍。

荧点了点头。

“已经了结了，但是……你真的不去看明霄灯吗？”

魈摇了摇头，语气十分干脆的拒绝道：“不去，我不喜欢人来人往之处，尤其是每年的这几天。”

荧和派蒙看向站在一旁的歌洛丽娅，歌洛丽娅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安心。

“今年的明霄灯是移霄导天真君。”

魈站在一旁沉思了一会，叹了口气，还是拒绝了她们的邀请。

“移霄导天真君……感谢您的邀请，但……终究只是座霄灯，人造的死物罢了。”

歌洛丽娅轻笑一声，走到魈的旁边，拄着围栏向璃月港指去。

“看，落日随山而隐，黑夜即将到来。

明霄灯也即将升空，可……

已泯然的余焰，也曾照亮天边。”

听到歌洛丽娅的话，魈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荧和派蒙有些不忍的看向歌洛丽娅，但歌洛丽娅没有和她们说话的意思，转而继续对魈说道。

“低智慧生命所做的大部分行为都是为了生存，而高智慧的生命却常常为人生定义。

我们的存在被禁锢在时间与空间共同构筑的框架中，而生命的意识，特别是群体意识，在某种意义上是否越了这个框架呢？

千年前战死的移霄导天真君，在最后的时刻，他为什么会让你将鹿角砍下作为支点，支撑起整个天衡山？还有其他四夜叉，不需要我说你应该也能明白。

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和岩王帝君摩拉克斯的契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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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但契约才是人造的死物。

他的契约从来不是用来束缚你们的工具，而是希望你们在业障作时，磨损降临时仍可以回想起旧日的梦想。

突破框架的从来都不是人与群体的意识，而是薪火相传的情感，是爱，对璃月人和璃月人民的爱。”

魈闭上眼背过身去，又缓缓的睁开眼睛，面对这蒙尘的太阳。

在水雾朦胧之中，他好像看见了移霄，看见了其余几位夜叉，过往的种种都在脑海中不断浮现……最后他们全都消失在了眼前。

在雾气弥漫的瞳孔中，目中的所见都有了重影，于是……

为霞尚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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