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舒问她。
叶碎碎回答:“我们换位置了,老万给我找了一性冷淡的同桌。”
葛婧就“嗤嗤”
笑起来:“你不小太阳吗,焐热她啊。”
“懒得焐。”
叶碎碎洗完手洗勺子,“我有人玩儿,江晟哲现在坐我后面了。”
褚天舒很轻地“哦”
了一声,是上扬的第二声。
三人进了餐厅,端起餐盘做到同一桌来,接着聊天。
葛婧一边脆生生地咬了口黄瓜,一边戳了戳褚天舒胳膊肘,问:“我上次叫你听的歌你听了没?”
叶碎碎问她:“什么歌?”
葛婧立刻就露出一标准花痴笑,满面春光地答道:“就是我们学校高三体育班一学长在唱吧唱的,叫肖祺,声音特好听,人也超帅,体育成绩也超好。”
葛婧说的话,最多只能信一半,她刚才那一溜话里,就只有前半句能信,这是叶碎碎高一一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褚天舒点了点头,说:“听了,还行。”
褚天舒说还行,那就说明声音好听也能信。
葛婧立刻就捧着脸犯起花痴:“是吧是吧,真的听着他声音耳朵都要怀孕了……”
叶碎碎看她那智障样,实在恨铁不成钢,批判道:“你之前不还在车站勾搭夏辰安来着吗?这才多久又换男神了?我跟你说你这样不对啊,你以前可比这长情。”
葛婧砸吧了下嘴,摇头晃脑道:“你们家夏辰安实在太高冷了,嗖嗖冒凉气,不敢惹、不敢惹。”
叶碎碎一时哽住,不知道该先反驳“你们家”
,还是应该先反驳“夏辰安高冷”
。
葛婧也没怎么在意,又开始念叨着“肖祺、肖祺”
,咬一口黄瓜叫一声“肖祺”
……
吃过晚饭还是接着画下午没画完的罐子,四个钟头出成品。
调色盘因为没时间补妆,脸上妆容略微晕染开了,灯光下像被人蹂躏过一样脸色惨白,大晚上的叶碎碎都不怎么敢抬头看她。
给罐子上调子其实是件很爽的事,因为罐身是黑的,就只要拿着8b狂涂就行了,至少叶碎碎是这么认为的。
呕糟一点的是罐口,因为是俯视角度,罐口应该是扁形椭圆的,要是那个度没把握好,罐口就会给人一种“翻过来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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