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整洁地叠好放在柜子里,一切井井有条,干净整洁。
然而要是想要从这间公寓里找到某些可以证明屋主人生活癖好的东西,几乎没有,卧室里甚至连一封信都没有过。
烟、酒、扑克牌,任何可以证明这个刚过三十岁男人生活习惯的物件都没。
好像整个公寓只是一间对外开放的旅馆房间。
他跪在卫生间的马桶边,伸出两根手指抵住喉咙,努力让自己今天吃下的所有食物从胃里吐出来。
效果很快,喉咙被异物侵入的不适让他迅开始干呕,紧接着自己对着马桶疯狂地呕吐。
但愿现在魔药还没起作用,最终维戈捂着额头瘫在马桶边缘,胃部宛如火烧般疼痛。
破碎的记忆如同破碎的刀片搅动着他的大脑,维戈抬起手表看着时针和分针的变化,距离晚上的宴会还有两小时,自己还有点休息时间。
维戈起身,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西装外套,是这次为了言会特地从衣柜里拿出来的。
自从1929年,维戈就开始走向了一条崇尚个人节俭简朴的道路,主要原因还是自己公司的倒闭。
他的大部分钱都捐给了巫粹党,只留着少部分钱财在身边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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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格林德沃自己都看不惯维戈的生活态度,大手一挥给他加了工资。
不过金加隆对维戈还是没大用处,巫粹党内部的核心人员都知道,在1929年后不久,这位英国绅士的大脑似乎就遭遇了不可逆的损伤,经常出现手部的痉挛,最严重的一次甚至无法拿起魔杖。
原因只有维戈和少部分人知道,在阿比盖尔·阿莉安娜·邓布利多坠入深海后,他向自己的主人寻求了一个奖赏,恳求对方把自己关于她和罗莎琳的记忆封存。
“我需要的是一个可靠的追随者,格里姆肖。”
格林德沃优雅地说,冷冰冰的双目里倒映不出任何人的面容,“你的确为巫粹党奉献了不少,也为我证明了你的忠心,但是现在,我需要为后面表达疑问。”
“如果您在意的话,请把我的记忆拿走吧。”
维戈抬起头,一双眼睛平淡得厉害,古水无波,“请拿走我关于那两个人的所有记忆,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我愿意奉献出我的一切。”
“啊。”
格林德沃评价道,异瞳的先知注视着他,声音里增添了一丝赞许,“这样听起来比较像回事了。”
黑巫师的魔杖像是妇人针线活中的细针,维戈眨了眨眼睛,他能感受心中一些东西的离去——应该没有多少,不少东西对他而言似乎只剩下了一个代号,一个名字。
“没人告诉过你吗?”
“曾有无数的同胞悲惨地死去,无论是几百年的猎物运动还是十年之前的战争。
他们在不公众被审判,在异族的奴役中被夺取生命,在妥协中被遗忘。”
“而招致如此不幸,只是因为他们在错误的时代选择了软弱——”
格林德沃的魔杖抬起了维戈的下颚,直直地注视着年轻人布满血丝的瞳孔。
“——在所有的巫师必须团结之时。”
每一个单词都轻柔地如同耳语,但都如钢钉般扎进维戈的大脑。
痛苦的耳鸣,剧烈的头痛和目眩袭来,他的视野漆黑一片,属于自己的记忆被硬生生地从意识中剥离。
封存记忆仿佛被打碎的镜片,映照无数个自己,和无数个阿比盖尔与罗莎琳模糊又遥远。
“恭喜你。”
当他走出房门,看到自己的同事,文达·罗切尔,女巫的脸上带着一种看不出的笑容。
她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对维戈说:“你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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