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从哪方面,纪深都是需要帮助的那个,白翔宇起来就像条乱咬人的疯狗。
保安一板一眼地要求白翔宇离开,不要骚扰音乐馆的客人。
白翔宇丢不起在外面闹开的脸,恨恨地朝纪深骂了句“婊子就是婊子,姘头真多”
,转身走了。
纪深朝保安道了谢,坐到车上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开车离开停车场。
夜色在车窗外不断倒退,纪深到前面有个漫长的红灯,一直紧绷着的情绪有些撑不住了,把车停到路边缓缓趴到了方向盘上。
白翔宇一向找他麻烦,他一直能避就避,尽量不出现在白翔宇面前,可惜白翔宇还是不满意,反而还变本加厉。
那样的日子他本来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也觉得自己已经离得足够远,没想到回来后才出门一次就遇上了白翔宇。
纪深安静地在路边停了很久,直到郑厉的电话再一次打进来,他才想起自己还得回去郑厉那边。
纪深收起手机,深吸一口气,平稳地把车往回开。
郑厉早等得不耐烦了,一向只有别人等他的份,从来没有他等别人的道理。
纪深背着他出去就算了,让他回来他居然磨磨蹭蹭老半天还不回。
他刚上网查了音乐馆的位置,就算是绕上环城路去也该绕回来了。
真是岂有此理
郑厉黑着一张脸叫人组队打游戏,玩得很火大,一路辱骂对手兼辱骂队友,觉得对手是猪队友也是猪。
不仅对手那边觉得他有病,队友也戳过来问他是不是吃了炸药包,干嘛一直喷人喷得队里的妹子都要哭了
郑厉不爽,不玩了,扔开手机坐在那愤怒地等纪深回来。
纪深很快回到住处。
见郑厉黑漆漆的脸色,纪深想要解释几句,却没法和郑厉说起白翔宇做的事。
他不能让郑厉知道他和白翔宇姐弟俩的矛盾。
他不能当破坏白家声誉。
白家对他有养育之恩。
养父养大了他。
纪深只能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过来。”
郑厉不满意这样的道歉,他把纪深扯进沙发里想质问他为什么没有立刻回来,一凑近却嗅见纪深身上有淡淡的烟味。
纪深对烟草过敏,根本不可能抽烟,那龚嘉钰又才十岁,同样不可能碰烟。
这说明什么说明纪深说谎,他根本不是去教龚嘉钰学琴,而是背着他见别的男人
郑厉勃然大怒,一语不发地开始脱纪深衣服,检查纪深有没有背着他偷人。
一想到纪深可能和别人上床,郑厉就想把纪深弄死在床上,让他不敢到外面勾三搭四。
好在纪深身上干干净净,除了他早上弄出来的青紫之外没别的痕迹。
郑厉怒气未消,掐起纪深的下巴质问“你到底去见了谁我告诉你纪深,你最好别骗我,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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