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原来他刚才脱衣服是因为想让她帮忙上药?
她……她小脑子都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嘛,人家也只不过是她帮忙上个药而已,他受伤了啊,还流了血,笨蛋。
司徒寒越看着她那如释重负的小脸,薄唇微勾,这个女人真是……自恋。
程安安打开一瓶消毒水,前阵子帮雯姗包扎了两次,所以对这个她也并不算陌生。
只是这个男人的伤口真的好深好长,而且还有好几处,不过好在都是伤在同一条手臂上,等下包扎的时候应该不会太难。
“看不出来,你家还有这类药。”
“那,那是雯姗上次手切伤的时候用剩下的。”
“雯姗是谁?”
司徒寒越脱口问道,这个名字好象和记忆里的那一幕有那么一点点的吻合,记忆里虎牙妹就是冲着他灿烂一笑,然后挥手,转过身说了一句:雯姗等等我。
不过,到底虎牙妹叫的是不是这个名字,他也记不太清了,总之雯姗这个名字他不陌生就是。
程安安一边忙着手上的活,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雯姗是我一个朋友。”
“哦?”
“她是记者,畅销整个东南亚的《爵士》就是她负责编排的。”
生怕人家不知道,又特意把鼎鼎大名的《爵士》搬了出来。
“哦?”
司徒寒越又哦了一声。
难怪,是《爵士》的大将,他说了,怎么这名字他听起来这么熟。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的助理前天还跟他提到过《爵士》要预约他做下期的专访,问他同不同意。
“这伤口好深,你确定这样简单包扎一下能行吗?”
小手,在轻轻的触碰到他的伤口的时候,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伤口好深,他居然伤得这么严重?
呃,搞什么?她难道还心疼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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