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程安安正皱眉发愁,文胸的两根肩带都掉了而且还是在后面,伸手根本就勾不着,她没办法只好将内衣脱下来,可哪晓得自己今天是倒了什么霉,明明只是轻轻一勾居然又将卡口给弄断……
还真是一个囧字了得。
怎么办怎么办,她总不能来一场真空秀吧,还是说让那个男人给自己到外面去买一件内衣回来?显然这两种都是不可能!
“不晓得有没有针线可以缝一缝。”
“谁叫你买这种水货的内衣,没品。”
本是自言自语的一句话,没相到会有人来应她,她一愣,呆回过神来发现正有一双眼睛毫无肆弹的盯着她胸前的某个地方看时,她不由失声尖起来。
“啊……”
赶紧将衣服抱在胸前,一幅惊慌失措的样子,“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出去,出去!”
老天,她裸露的上半身是不是就这么被人家看光光啦!
“自然是走进来的咯。”
拜托,这可是他的地盘。
“出去,你妈妈没教你敲门,死色狼。”
“我是色狼,但还没死!”
“变态!”
“这样就叫恋态了?我都没有这样,怎么会叫挑变?”
司徒寒越红着双眼,要不是今天有事要办,他不建义就在浴室里要了她。
当然现在要也是可以的,大不了速战速决!
想到这里他微微勾唇邪魅一笑……
程安安挑眉,心中的防火墙高高筑起,这个该死的牛郎想对她作什么,哼,现在她可不是他的客人!
睁大着眼睛一愣也不愣的盯着司徒寒越,丫的,他要是敢对她做出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来,她一定阉了他!
程安安吓坏了,而且吓的忘了想要阉掉他的计钊,她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那两片性感的薄唇越来越近,以及那只揽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用力……
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
直到她的视线里再也看不到司徒寒越那张妖孽般的面孔,只剩下那诱人的唇瓣。
“那个……那个……”
冷汗直流的程安安顿觉口舌干躁的不行,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哪晓得阴差阳错却正好碰上了司徒越寒那凑近的唇。
晕了晕了,这个真的是自己在玩火,还不晓得这牛郎有没有什么性病之类的。
上次她医院去复查的时候问了医生,医生告诉她说性伴侣在同一时间内超过三个或三个以上者均会有此类病症等等,可想而知眼前的这位牛郎……
程安安越想心里越纠结,又一次想着要阉掉他,于是乎她弓起膝盖便要朝着男人的下档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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