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罢兵吧。”
刘琮一听,扑哧一声笑出来,低声骂道:“没有出息的东西。”
然后高声喊道:“你们沃伦河部落带来了四五万人马,光麋鹿兵就有数千人。
我请你们一起过来和我一人厮杀,你们为什么不敢出战?”
只听得沃伦河鲜卑人马在自家大阵里乱七八糟的争论着,也不知道再商议什么。
刘琮等的性急,喊一声:“没有时间和你们瞎磨叽,你们能战就战,不能战就撤,不能撤就逃,磨叽什么?”
喊到这里,看见鲜卑兵的针脚有所松动,刘琮就高声喊道:“你们听着。
不要害怕。
我就将你们赶回你们的大营。
只要你们从此后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生活,我决不加害于你们。
反过来说,要是依然不改旧习,我就将你们全部落杀尽灭绝!”
刘琮喊到这里,放低声音喊了一句:“不行,是得让你们见习一番。
不然,你们那里知道天外有能人!”
说罢吩咐白马雪王:“过去,教训他们一番!”
白马一听,昂首一声长嘶:“味儿——,呵呵呵呵!”
随即凌空而起,就像是一朵流云,从空中往色母楞的麋鹿兵阵飞驰过去。
地下的鲜卑兵正在狼奔猪突的正向往大营里边逃命,不知道是谁喊了几声:“刘琮在空中杀了过来了!”
于是,鲜卑士兵就哭爹喊妈的惊呼起来。
刘琮在后边见了,鄙夷的冷笑道:“就这样一番脾性,幻想着过来增援木榻单于吗?是不是有意过来送死呢?”
笑罢,看见白马雪王正好往下降落,刘琮顺手松下劈山大砍刀,就在半空中这样一挥舞,只听见“咔嚓咔嚓咔嚓”
一叠声地响起来,白马雪王身下就蹦起了无数的鲜卑士兵头颅,黑色的血液像一道道喷泉往空中飞溅着??????
鲜卑士兵见了,呼啦啦啦一阵拥挤,就从白马雪王身下分开一条通道来,白马落地的时候,正好落在这空地上,也正好堵着鲜卑大营的辕门。
后边的鲜卑兵无门可入,就分两路绕过刘琮越过鹿柴,逃进了大营。
刘琮喝道:“你们都听着,从现在开始,老老实实的在兵营里边带着,不得轻举妄动,否则,我就将你们杀的一个不剩!”
鲜卑兵将们此时都进了大营,窝在鹿柴后边偷偷的看着刘琮,听他说话,谁敢放一个响屁?
个个看见刘琮就像那天神金刚一般骑着白马提着劈山大砍刀站在辕门之外说话,都在心中敲着边鼓自语道:“都说刘琮是天神下凡,我们色母楞头人还不信!
怎么样?厮杀了两个回合就被人家刘琮杀趴在冰凌面上,爬都爬不起来呢!”
这时候,远处的木榻单于就从惊惧中清醒过来,呼了一口长气,想着调转马头逃跑,斜眼看见天山北边部落头人咕噜姆头人骑在骆驼上往这边看着,也不知道是在打什么主意。
木榻单于一见,就骂道:“既然过来增援,一个也不能闲着你们。
都给我试试本事看看,杀败刘琮更好,杀不败也强似空手而去。”
想罢,就吩咐号旗兵挥动号旗,命令咕噜姆头人带和他的骆驼兵从后边围攻刘琮。
号旗兵的旗语这样表示着:“咕噜姆从后边围攻,色母楞从前边配合,两下夹攻,一定将刘琮挤在中间剁了肉馅!”
咕噜姆和色母楞一样,都是不自量力的家伙,听了木榻单于命令,又看见刘琮杀的这样痛快,就自语道:“别看刘琮杀的色母楞大败而逃,要是和我较量起来,可不一定是我的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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