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榻单于说到这里,脸上表现出焦急担心的样子。
正这样说着,门外哨兵来报,说是从东北方向过来一支人马,可能是目次托部落过来的援兵,已经来到了金银山北边五里路处,看样子正要住下来安营扎寨。
木榻单于一听,高兴地问:“有多少人马?”
“禀告大单于,相距太远,看不清楚,此时已经把马车牛车往一起集中,看样子要围成鹿柴,离刘琮的荆州兵营也就是四五里路左右呢。”
木榻单于一听,站起来舒了一口长气,对军师说:“走,我们出去登上瞭望塔,看看去。”
木榻单于登上瞭望塔看时,只见远处的援兵正是目次托的人马,又看见所有人马正在那里忙活着安营扎寨,就回过头来多军师说:“看这场面啊,最起码有那一万两万的人马。
恩,东边山头上刘琮的荆州兵老老实实的在军营里窝着,连头也不敢露??????呵呵呵呵,说实话,刘琮还是很有自知自明的。
人马不如目次托的多,倒不如老老实实地在大营里边爬着。”
军师听了,疑惑的点点头,嘟哝道:“恩,大单于,这好像不是刘琮的习惯啊。
说不定这小子有什么计谋还没有想好呢。”
木榻单于倒是不以为然,一边走下塔梯一边随口嘟哝一句:“今天安排好大营,明天,目次托就会派人过来禀告军事。
就这样吧,回去,回大帐等着明天目次托的消息。”
说到这里瞪眼看看军师,补上一句:“刘琮要有计谋,现在趁目次托扎营未稳带兵过来厮杀最好。
哼!
等到天黑,目次托大营安排完毕再兴兵厮杀,呵呵,机会就失去了。
哈哈哈哈。”
笑到这里,木榻单于就带着军师和一般文武回了大帐。
此时正是未时,初冬的太阳歪歪斜斜的挂在西天上,显得十分疲惫。
木榻单于回了大帐坐下来打了个哈欠,欢喜道:“真是心想事成。
我昨天晚上睡不着觉,一门心思想着想着援兵的事情,你看你看,不到天黑,目次托就带兵过来了。
咹?哈哈哈哈。”
木榻单于正这样说笑着,军师却是一言不发,低着头想心事,他实在是担心:“目次托一万人马在那里安营扎寨,刘琮不会不出来厮杀!
哼!
等着吧,不用到天黑,刘琮肯定会有所举动。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这里佯动出兵,呼应一下目次托,以此分散刘琮的注意力,使他不敢贸然出兵。
恩,对,赶紧对大单于说一下。”
军师刚喊了一声:“大单于??????”
门外就传进来哨兵的冰糕声:“禀告大单于,外边厮杀起来了。”
“谁厮杀起来了?”
“荆州兵杀出了大营,往目次托哪里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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