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帜神秘兮兮起来,“就是奉剑门的沈宗主。”
单禾渊心跳漏了一拍:“二十七年前?”
不是这几年?
“对啊,就是二十七年前。
那时候我还没来奉剑学院。
听说那时候奉剑学院的影响力比现在还要强,想成为种植院的夫子,起码要元婴以上。”
“后来标准降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说沈宗主渡劫失败?当时还有好些长老被牵连着受伤,一时间,奉剑门对伤药的需求大增。
于是一些夫子被升到门内种灵植去了,另一些夫子则带队出去采灵药。”
单禾渊现在已经知道,奉剑门宗主之位上坐的是那个冒牌货姬黎,渡劫失败的也多半是姬黎。
他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沈宗主不已经是渡劫期了吗?怎么还会渡劫失败?”
“不知道,大能们可能跟我们不一样吧,他们好像每个小境界都要渡一次劫。
也不知道渡劫期是什么感觉?估计我这辈子都到不了渡劫了。”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是大器晚成型的大能呢?”
江帜:“那你可真看得起我。”
两人聊了会天,单禾渊匆匆告辞,回到办公室去了。
他今天做什么都定不下心,原本想抓紧时间把课件做出来,坐在办公桌前面,他每次干不了多久,就开始发呆。
最后做出来的课件一塌糊涂,他自己都看不下去,肯定不能拿出来给学生们用。
见状,他叹了口气,干脆请了半天假,先回到了家里。
家里冷冷清清,只有阳光洒在屋内。
这个天气哪怕有阳光,只要一没有光的地方就阴阴冷冷。
可能因为沈度衡不在家,没有人气。
他坐在工作台前,能嗅闻到沈度衡的气息。
沈度衡身上一直有股淡淡的香气,应该是清洁丸的香气,很淡,又很好闻,除非亲近的人,不然根本察觉不到。
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那股香气铺天盖地的朝他笼罩过来,他一时间觉得十分孤独。
在这个时刻,他心底不免怀疑追查往事,努力进阶究竟是否有意义?
好像在这样的情境中,其他一切事物都被放到了另一边,他现在只想见到平安的沈度衡。
沈度衡不在,他在家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
踱步了一个多小时后,他拿起铲子去院子里打理种的灵植。
自从有了丹田小世界之后,他已经不在院子里种那些价值比较高的灵植了,顶多种一点常规灵植掩人耳目。
他种植水平不错,哪怕没有精心管理,这些灵植也长得非常好。
一推开客厅的门,就能看见院子里的灵植青翠葱茏,正散发着灵气。
秋天的落叶飘进来,在灵植上方打着旋。
蜂蝶在灵植上飞舞,发出嗡嗡的声音,让一切显得生机勃勃。
单禾渊看见灵植,心情就平和了下来。
他拿水
壶给灵植浇水,又从屋檐下拖出肥料,一一施肥。
身为种植师,他现在不需要拔草了,边上种着的九节雷草已经被他驯化成了合格的拔草工,会无差别地拔除所有杂草。
现在整个院子,除了种植的灵草之外,其他杂草连一根草茎都看不见。
为了感谢九节雷草的辛勤劳动,在路过九节雷草的时候,单禾渊特地给它多埋了两勺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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