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达慌忙将那玉质的交缠在一起的□小人放到易轻寒手里,带着‘赃物’落荒而逃。
易轻寒也不送,看着那些人的背影低头得逞地笑,待关了园子门,这才回到上房。
“相公,那,赵都给了我一枚玉蝉,我把它……”
蓝语思带着哭腔,急欲说下去,却被易轻寒打断了。
“没有什么玉蝉,那只是相公埋在树下的‘欢喜佛’,记得了,你看。”
易轻寒将手里的物件递给蓝语思看。
“相公,我……”
蓝语思羞愧难当,涨红了脸,再一次发誓,决不再对他有所隐瞒。
一是两人要合为一体相知相守一辈子,二是他仿似无所不知,但最后往往都在他掌控之中,自己就是一叶扁舟,只能老老实实泊在他广如大海的气场下。
“相公,我该早些与你讲,我……”
蓝语思将头靠在他的胸前,低低说。
“我晓得,无事,莫想了。”
易轻寒宽容地抚上她的头,那夜看到两人后,他便趁无人时发现了那枚玉蝉。
他知道,也许她只是有小贪心,也许她是怕自己动怒。
他等的就是这一天,不让来人残缺着回去,下次还会有人来冒险,他从不怕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
两人聊了些私房话,便吃了晚饭歇下。
那边的万笃却已是弃了赵秦守这颗棋子,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他的身上,走了一步弃卒保车。
赵秦守若是栽赃嫁祸,万笃这个上官定然逃不脱指使之嫌,便有把柄被夏明握在手里,赵秦守若是私通藩王,万笃顶多是对下属约束不力。
且不说万笃砸了书房,却说王取夫妇即将起程去元南城赴任,这日,易轻寒带着蓝语思到城外相送。
“妹妹,姐姐这一去还不知几时回来,你要保重。”
王夫人拉着蓝语思的手,笑着说,一点儿不见忧色。
“姐姐,你也要保重,好在元南城也是四通八达,气候更比京城好上几倍。”
蓝语思开导着,易轻寒早便与自己讲过,此举实乃皇上保护王取的一种手段,待避过这风头时日过后,再度复用便无人提及了。
“那是,我早就想到处走走呢,如今我家老爷得了这个闲职,倒是有机会看看这大好山河了,等姐姐回来给你带好东西。”
王夫人一脸向往,看得蓝语思倒有些羡慕起来。
这些日子,蓝语思反复思量,既然决定与易轻寒在一起,既然有了肌肤之亲,便不可避免地要考虑今后的事。
他名义上是个……他们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每次都将其射在外面,两个人都心照不宣,两个人都不提此事。
可是,要一辈子都如此吗?蓝语思有些落寞。
“妹妹别难过了,来,你看姐姐给你留了什么。”
王夫人见蓝语思黯淡了眼神,以为是舍不得自己这个热情友好的‘闺中密友’,忙出言开解,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贬职的是易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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